“贫僧从不难堪女施主,还望施主自重!”
臭和尚,竟然找了只恶犬来防她!
楚妪躬身施礼:“是......”
两边墙都有恶犬在,看来这归元寺是出来不轻易,可来都来了,她势在必行。
那和尚领了玄業的令,仓促进下,前去正院代为传达。
王弗苓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
他笑道:“施主费经心机来,何故仓促走?”
“不如何,只是施主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让贫僧实在难堪,干脆这回就动真格......”他手里拽着的剃刀亮了出来,浅笑着看向王弗苓:“施主且过来,贫僧手快,保准一刻钟不要便妥了。”
他的手以闪电之势伸了过来,王弗苓自知敌不过,只能紧闭上眼等候暴风雨的来临。
但是这暴风雨并未准期而至,玄業见她这副模样忍俊不由:“再给你个机遇考虑清楚,是要持续胶葛,还是要分开?”
此计不可,她还得另谋前程。
他正色怒斥:“贫僧乃削发人,早已身归佛门,你休要胡搅蛮缠!门就在此处,请女人速速拜别。”
偏门索然锁着,但也不是进不去,王弗苓想着翻墙不可,总能够翻门吧?
他不再看王弗苓一眼,砰的将偏门关上,一点不包涵面。
思及此,她又绕回偏门,看了看门边的墙,就从这里动手!
她退下以后就四周的找寻王弗苓的身影,可她都是在寺门前张望,或是下石阶去寻觅,就是没想到王弗苓绕到归元寺偏门去了。
玄業避开她的手:“贫僧只是想看看施主刚强到多么境地,如果等不到便作罢,如果比及了那便以寺规措置。”
好一个不识汲引的和尚,竟敢对她脱手?她非得吃他肉,喝他血不成!
寺中和尚闻声恶犬的叫声,朝这边赶来,王弗苓顾不得其他,仓猝跳归去,躲在外墙边上喘气。
他见王弗苓那副当真模样,问道:“那你想如何?”
归元寺的偏门还是紧闭着,王弗苓只能故伎重施。
以后,玄業才又看向王弗苓,朝她一伸手,抓住她的后领像拎小鸡似的把她从偏门丢了出去。
这般想着,王弗苓绕到另一边去,撑着墙沿爬上去四周看了看,见没也有环境才筹办跳。
“大师真是不近情面,我又不对您做甚么,您便让我跟着又如何?”
正因为这个,王弗苓更加感觉让玄業信赖她有多首要,不然莫说折磨了,连直接脱手取别性命都是难事。
瞅他那模样还真不是开打趣的,王弗苓暗道不好,想溜之大吉。
王弗苓虚着一只面前看了看,见他已经把剃刀收了归去:“就算大师拒人于千里以外,那也不能逼迫旁人做不肯意的事情,我心慕大师那是没法按捺的,您逼我也不成!”
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奔来另一只恶犬,看上去个头比先前那只还大。
王弗苓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所幸他力道不重,除了后腚有点痛,其他倒还好。
说罢,他一步步的朝王弗苓靠近,而王弗苓则一步步后退。
他绕过王弗苓到玄業身边,不知同他私语了句甚么。
他看着趴在墙沿上的王弗苓,不由的感喟:“下来!”
王弗苓差点没扶稳,赶紧抓着墙沿翻了归去。
王弗苓乖乖的从墙上翻下去,笑对玄業:“大师,我又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