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保卫道:“岳帅,这几名百姓状告有兵士奸杀那名死者。”
那瘦高个指着中间一个低着头的矮瘦子:“小的是南城巡夜小队,这是我们的巡检奎大碗。昨夜巡夜之时我们刚巧碰到一孤身女子。奎大碗遂起歹念,伙同小的们将其拖到一黑巷处施暴。我二人怯懦,就跑回了虎帐,是以当时并未插手。”
人群中一名将士出列:“末将在!”
未几时,柳家巷那一小队巡查兵士六人即被抓捕归案。
瘦高个和三角眼大呼冤枉,不一会儿被哑下去咔嚓一刀了账。
岳飞怒道:“你身为法律使,当以遵守律法,以正军纪!速速履行!”
上面诸将‘轰!’的一声,炸了锅。这军饷已经拖不好几个月了,将士们早已揭不开锅。现在闻言军饷已经到了,无不喜不自胜。
几今后,全部太原府传遍了岳飞法律严明,以身法律的事迹。提起岳元帅大家都会竖起大拇指。
“小人住太原府南城柳家巷人士,小女昨夜回娘家,路上被几名巡夜兵士刁悍。一时想不开,竟尔吊颈他杀。我的女儿啊!”说着来人哭了开来,那死者身边一名男人更是悲伤欲绝,想必是死者老公。
岳飞眉头一皱,带着世人来到府邸门外。
剩下的诸将唯唯诺诺,无人再敢吱声。
岳飞叮咛身边兵士:“昨夜是谁在柳家巷巡夜?全数去给我抓来!”
这法律使也是朴重之人,当下号令两名流兵押着岳飞趴在法律凳上。
岳飞:“本帅升任山西萱抚使,那各位今后就是岳家军了。跟本帅兵戈,本帅送给各位八个字‘言出法随,令行制止。’如果胆敢违背军令者,杀无赦!”
剩下这四人自知无幸,瘫坐在地瑟瑟颤栗。
此中一个瘦高个道:“元帅,我二人并未参与此中。”
岳飞站在中心,身后一个大大的‘帅’字。
“岳帅!”
政事堂收到奏折的时候大吃一惊,这前不久弹劾岳飞的折子堆了一箱子,这才不几日赞美的折子又堆满了屋子。当真是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注:奏折始于清顺治年间。宋朝不叫奏折,叫表或者疏之类的玩意儿。作者昏庸无道,不做点窜了。)
岳飞冷冷的看着他:“说!”
不一会儿兵士来报:“报元帅,内里有百姓申冤。”
法律兵士唯恐打的轻了,岳飞见怪。当下一五一十的打了足足一百军棍。
上面世人窃保私语,过了一会儿白万里跳出来:“岳飞,你不要欺人太过,甚么也不让干,这兵个甚么劲!这兵老子不当了!”
岳飞来回踱着法度:“本帅晓得你们这些驻军很苦,军饷拖欠好久。本帅已然上报朝廷,军饷昨日已经即达。”
岳飞一摆手:“将这二人拖出去斩首!”
唬得那几名百姓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此言一出,其他将士纷繁跟着跪了下来。
“如何回事?”岳飞冷着脸。
早有兵士过来将白万里抓住,将他的将服脱了下来。
岳飞指着这四个恶贼:“将这四人头颅砍下,吊挂于城门示众。再将这四民气肝剖出,放在死者灵前以告慰在天之灵!”
岳飞怒道:“你二人虽未参与这丧尽天良的卑鄙行动,为何当时不去禁止?为何又不上报长官?你们觉得不参与就没罪了吗!”
“咔嚓!”帐外兵士大铁链子往白万里头上一套,把他当作牢犯,派了几名官差押往都城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