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诸将唯唯诺诺,无人再敢吱声。
“岳元帅!”
岳飞叮咛身边兵士:“昨夜是谁在柳家巷巡夜?全数去给我抓来!”
政事堂收到奏折的时候大吃一惊,这前不久弹劾岳飞的折子堆了一箱子,这才不几日赞美的折子又堆满了屋子。当真是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注:奏折始于清顺治年间。宋朝不叫奏折,叫表或者疏之类的玩意儿。作者昏庸无道,不做点窜了。)
不一会儿兵士来报:“报元帅,内里有百姓申冤。”
岳飞站在中心,身后一个大大的‘帅’字。
那瘦高个指着中间一个低着头的矮瘦子:“小的是南城巡夜小队,这是我们的巡检奎大碗。昨夜巡夜之时我们刚巧碰到一孤身女子。奎大碗遂起歹念,伙同小的们将其拖到一黑巷处施暴。我二人怯懦,就跑回了虎帐,是以当时并未插手。”
山西太原府,萱抚使府邸。
民气都是肉长得,一众将士被传染了。他们没想到面前这位元帅如此的朴重,无不暗自佩服。
一众将士愣了,连法律使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岳飞虎目如电:“上面本帅宣布一下军令:兵戈立足不前者,斩!临阵畏缩者,斩!为将不身先士卒者,斩!卒敢有取民私者,斩!主将领军棍各百。卒夜宿民居者,斩!主将领军棍五十。首要的,最首要的,剥削军饷者,五马分尸!”(原句是剥削军饷者,斩!作者感觉不敷解恨,改成五马分尸。作者比赵桓还昏庸,率性。)
瘦高个和三角眼大呼冤枉,不一会儿被哑下去咔嚓一刀了账。
“小人住太原府南城柳家巷人士,小女昨夜回娘家,路上被几名巡夜兵士刁悍。一时想不开,竟尔吊颈他杀。我的女儿啊!”说着来人哭了开来,那死者身边一名男人更是悲伤欲绝,想必是死者老公。
为首一对老年伉俪跪在地上哭天抢地。
“陛下已经跟我承诺!不会再拖欠我岳家军一两军饷。大宋以举国之力养着我们,还是那句话!我岳家军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违者杀无赦!”
岳飞冷冷的看着他:“说!”
“如何回事?”岳飞冷着脸。
岳飞怒道:“你身为法律使,当以遵守律法,以正军纪!速速履行!”
“慢着!”岳飞一摆手,本想抓住白万里的两名流卒停停止。
岳飞走上前去:“这位老丈,你有何委曲?”
人群中一名将士出列:“末将在!”
剩下这四人自知无幸,瘫坐在地瑟瑟颤栗。
“这四人罪过滔天,罪无可恕!我岳飞替他们给你白叟家赔罪了!”
这法律使也是朴重之人,当下号令两名流兵押着岳飞趴在法律凳上。
岳飞一摆手:“将这二人拖出去斩首!”
“岳帅!”
此言一出,其他将士纷繁跟着跪了下来。
岳飞走向老者身边,‘噗通’一声跪下,一众将士大惊。
岳飞道:“岳飞治军无方,纵兵行恶,重打一百军棍!岳飞甘领惩罚。”
岳飞正慷慨激昂,这边就出事了。
岳飞畴昔扶起白叟:“你是何人,讲与本帅,本帅定当替你做主。”
岳飞怒道:“你二人虽未参与这丧尽天良的卑鄙行动,为何当时不去禁止?为何又不上报长官?你们觉得不参与就没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