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把“茅坑”两个字念得特别重,中间的潘大令媛脸都黑了,那发钗和手镯都是秦戈从她身上抢去的,施仁这话岂不是在说她是茅坑?
一向蹲在门外的秦大勇,俄然开口道:“夫人,要不如许吧,那施仁如果真告到衙门去,我就去投案,说是人是我打的,与小郎君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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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戈一脸震惊地望着潘大令媛,喃喃地说道:“你……这个……打人是不对的,固然他说你是茅坑,但是……打人是不对的。”
“好了,秦管家,大勇他也是一片美意,不必苛责。”
正在大打脱手的潘家仆人一下子盯上了施仁那辆马车,当即冲畴昔打砸,秦戈痛心疾首地叹道:“唉,你们真是的,都说不要砸马车了,你们偏要砸,你们是不是想连那马也杀了啊!马更不能杀,不能杀…….”
当然,人家潘大令媛认不认他这个盟友,那得另说。
秦戈先是不爽,随即却乐了,对施仁说道:“施老鬼,你不要胡说八道,这宝钗和玉镯代价不菲,如何会是从茅坑里捞来的呢?”
秦戈不等她开口,便接着说道:“看到那家伙了吗?他名叫施仁,我父亲生前和他有买卖来往,我们秦家在买卖上照顾了他多年,他才有明天,成果我家刚遭大难,我父亲骸骨未寒,他就跑到我们家趁火打劫,以两百多贯欠款苦苦相逼,我家刚被抄家,现在连粥都吃不饱,一时哪有钱还他?他不顾昔日的友情,便要强抢我七姨去满足他的私欲,幸亏我返来得及时,不然我七姨就被他抢去了,潘大美人,你说如许的人是不是禽兽不如?每个有知己的人,是不是该连合起来,怒斥他!鄙弃他!与这类禽兽势不两立、斗争到底……”
“呃……有些事理,您请便!”
“你这个禽兽!竟敢说我是茅坑,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潘大令媛怒发冲冠,气吞万里如虎。
秦管家也斥道:“憨货,滚远点,我跟夫人商讨事情,轮到你来插嘴吗?”
秦戈悲天悯人地叫道:“上天另有好生之德,你们如何连马也杀了呢,不幸的马儿,你死得好无辜啊……”
“嘁!”
潘家的仆人就像获得了专家指导,当即冲向马匹,很快就将马给干翻了!
“嗯,去吧,那宁知县的事,探听得越细心越好。”
七姨也骇怪不已,她望着随后走近的潘大令媛,看她身上的衣料,应当是富朱紫家令媛,可有这个的令媛吗?脸上还沾着些泥也就罢,这披头披发像个疯婆子,这……
“好了,好了,别嚷嚷了,你真敢杀人吗?你如勇敢,我立马拿把刀给你。”秦戈转头对气呼呼的潘大令媛笑道。
潘大令媛理直气壮,气壮江山地答道:“我打的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