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错了,我刚才只是以一种悲天悯人的体例,在给他们作出精确的指导。”
“你!”
重新回到家的七姨和四姨娘抱在一起,双双哭成了泪人,就连张氏也不由落下了几把酸楚泪。
施仁神采大变,一边暗中骂娘,一边让姚管事上去拿起荷包子点数。
“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信不信我让他们连你也一起打!”潘大令媛实在看不下去了,指着秦戈威胁道。
她那些仆人听到到施仁骂自家娘子为茅坑,个个同仇敌忾,一听到自家娘子的号令,便呼拉一下冲上去大打脱手!
张氏叹道:“如果那宁知县是个清正廉洁的官员,或许还好些,这类靠贿赂得官的人,必然是贪赃枉法之辈,那施仁虽谈不上巨富,但家中好歹小有积储,这官司一旦打起来,施仁少不了要向宁知县贿赂,现在我们家徒四壁,拿甚么去贿赂啊?再说那余主簿,老身也见过几次,清楚是个生性凉薄之人,现在我们秦家已经落到这搬地步,不去求他还好,去求了恐怕也只能落个自讨败兴。”
秦戈因为担忧被张氏经验,本来不想开口,但见一家子一片愁去暗澹的模样,终究还是忍不住说道:“娘,你们不必过于担忧,那施仁不是还没告到衙门去嘛,就算他真告到衙门去了,那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
“你这个禽兽!竟敢说我是茅坑,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潘大令媛怒发冲冠,气吞万里如虎。
“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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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你不是听我的,是听对的;好了,现在我想请聪明斑斓,貌若天仙的潘大令媛给我做个见证。”
施仁千万没想到,秦戈竟然真能拿出这么多钱来,这如何能够?如何能够?他娘的,秦家不是已经家徒四壁吗?秦戈如何能够当即拿出那么多钱来?
“老东西,钱还你!”秦戈把荷包子往仁面前一扔,嘲笑看着施仁。
一向蹲在门外的秦大勇,俄然开口道:“夫人,要不如许吧,那施仁如果真告到衙门去,我就去投案,说是人是我打的,与小郎君无关。”
这一刻,潘大令媛内心感受美极了,天真高,云真淡,天下真夸姣,当然,看着秦戈的糗样更夸姣。
但愿被暴打了两顿的施仁,今后消停;就算他终究还是告到衙门去,对秦戈而言,局势已经已经变得好多了,起码他已经多了一个盟友,不再是孤军作战。
“你!”秦戈被呛了个半死,“你到底肯不肯帮我。”
“好了,好了,别嚷嚷了,你真敢杀人吗?你如勇敢,我立马拿把刀给你。”秦戈转头对气呼呼的潘大令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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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秦管家,大勇他也是一片美意,不必苛责。”
秦管家想了想点头道:“小郎君言之有理,那等下老奴就到县城走一趟。”
“嗯,去吧,那宁知县的事,探听得越细心越好。”
潘家的仆人就像获得了专家指导,当即冲向马匹,很快就将马给干翻了!
秦戈悲天悯人地叫道:“上天另有好生之德,你们如何连马也杀了呢,不幸的马儿,你死得好无辜啊……”
秦管家也斥道:“憨货,滚远点,我跟夫人商讨事情,轮到你来插嘴吗?”
实在嘛,秦戈恨不得潘大令媛直接把施仁打成死人,那才叫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