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郑府门口广场,挤满了江宁城中大大小小的粮商,却不得门而入,只能在石狮子上面焦心的等候。
八十万贯,已足以挫动郑家的元气,那但是将近郑家一成的资产,只是比起数十年来堆积的民气来比,只能舍鱼而取熊掌……经商之道,到了他们这个范围和境地,更在乎一个信字,一个诚字。
他郑安纵横江宁府数十年,从未败得如此惨烈……几近是败得毫无还手之力,被人掐着脖子,踩在脚下普通的惨烈!
但是三十万贯的丧失,固然足以令郑家伤筋动骨,却难伤元气。
四十余万善款在手,使得王汉之的腰杆子刹时挺得笔挺起来,赈灾之举已不再限于施粥放粮、安设哀鸿的范围了。
“喏!”
郑安如同老衲入定普通,半天没有说话,半日之间,他那本来斑白了一半的头发,仿佛已全数变成了乌黑色。
“喏!”
黄文虎不但出售了他,并且出售得如此完整,竟然全程派粮帮私制的战船护航。
埋头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