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就有了所谓的卞文清写信给金嵘和邱文力分赃的款项的事。”
书吏将手札别离拿给鲁章之和安国公以及任延辉过目。
“人家有真本领啊,有甚么不敢接的。”
“以是,这条路走不通,我也得走啊。”她说着,又从钱道安的手中,拿出一封信来,抖开,“因而,我又获得了如许一封信。”
“看题目不能看大要。卞文清如果真的是被人谗谄的,那么谗谄他的人是甚么目标?又是谁在谗谄他?杜先生还是有伤害。”
三人将信放开,三张纸上的笔迹一模一样。
“你说有人挟恨在心暗害杜先生。”说话的人倒吸了一口寒气。
鲁章之看着也微微蹙眉,担忧地看了一眼杜九言,她这个角度,令他担忧。
任延辉看过前面无神采地看向杜九言。
“遵循金大人招认,当时六十万两银,仅仅送了三十万两去了邵阳,剩下的三十万两在户部卞文清和工部邱文力的手中过了明账后,藏在了法华寺。”
杜九言进了大理寺的衙门。
吴文钧内心嘲笑,还特地找人临摹,你既晓得难分真假,那么再写一份的意义又在那里?不过徒劳罢了。
吴文钧看着杜九言,嘴角扯了扯,道:“杜先生,还望你遵循讼师原则,不忘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