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老身治不了你!我就不信这东都城没一个衙门治得了你!你这违逆不孝的东西,你等着……”
“就凭你!”
“不可,哦……”
韩碧儿听了心中暗喜,竟暴露几分羞怯,“奴奴可不敢与那花蕊夫人比拟!”
“杨郎,不要,奴奴还没洗手呢!”
“碧儿,你明天做得很好!不愧是我杨逸的媳妇儿!”
“开口!”杨逸再次逼着老太婆面前,冷冷地说道:“此事到此为止也就罢了,老太婆你若执意要闹到衙门去,把杨李两家的名声搞臭,我会一千倍一万倍的还给你,我会把韩家打翻在地,还连根拔起,扔到臭茅坑里去,不信,你固然去尝尝!”
杨逸摆摆手表示韩碧儿禁声,这才轻声说道:“娘!您如何能随便跪呢?您晓得吗?娘亲您跪了,孩儿也得跟着跪,孩儿拼了命也要考个状元,就是但愿娘亲你能扬眉吐气,能挺起腰板来做人,娘!您忘了吗?孩儿已经跟着您姓杨了,您的儿子是状元啊!这天下有几个状元?娘亲您跪人也就罢了,您如何能跪一只老母狗呢?”
发明杨逸的目光在本身领口处流连后,韩碧儿将领口收起,轻嗔他一眼,一时媚态万千,芳华潋滟。
李清臣厉声喝断她道:“你到底是李家的人?还是韩家的人?”
“奴家……”
她弯下腰时,交领绸衣的领口疏松开来,暴露胸前一道深深的沟壑,粉腻如雪,方才沐浴过的身材披发着一缕淡淡的暗香。
杨逸俄然大喝一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