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进石笑问:“有何费事的,我倒是感觉明天非常交运。”
方进石一愣,他当然晓得梁翠容说的谨慎肝是云奴儿,想来这蝮蛇张邦昌还是景王系中的顶级奥妙,只怕是云奴儿也是不知的。
这两个小字是瓦罐制作时就烧刻上去的,方进石心头一动,想起开封城外里界村的那场大火,他在火场看到过冯记的油罐,当时也未细想,现在看来竟然是冯家兄弟的油坊卖出的油。
梁翠容先是叹了口气才道:“我爹爹和哥哥的女人那一个不比你多的多,但是谁又说些甚么了,我也想过了,我说的话你还听得出来,我就满足了,嫁都嫁了这么久了,还能如何着了。”
方进石听她奖饰,心中更是高兴,二人在车上说着情话,很快的就到了家中,梁翠容低声对方进石道:“有张邦昌在,金统大不会有甚么事,只是先让那些人对劲几天,看看情势再说。”
梁翠容呆了一下,点头道:“不懂你说的甚么体例,想要两方奉迎都不获咎,已经很不轻易了,你还想从中渔利,得些好处。”
方进石对劲失色,大笑道:“这才是我的女人嘛!来,亲一个。”
方进石笑道:“这就要看你丈夫的本领了,看似冒险困难,实则轻易至极,做这大买卖大买卖,总不是一月两月间就能完成的是吧。”梁翠容点点头,方进石又道:“我这边做成一单,转头再亏空一季,两边对劲,亏空出来的钱就是我的了,这就成了。”
方进石倔强的道:“我说倒他就必倒,连我说的你也不信么?”
冯婉道:“你来给他送酒,他倒是给别人送酒去了,当然,也是送油罐。”
梁翠容抿嘴一笑,笑了道:“我们的端方,是不到万不得已,对甚么人都不能说内幕的,你见那云女人对你说过很多她的事么?”
方进石道:“本来郓王和蔡驸马让我去费钱收茶,看着那么一大笔财帛,总想着如何动手捞他一笔,还没有甚么好的来由和体例,现在蔡攸搅局出去,我如何都有来由让驸马爷没话说,理直气壮的拿他的钱。”
方进石笑道:“别给他搞错了坛子,让人把油当酒给喝了就费事了。”冯婉看他说话风趣可乐,也笑了道:“真是有这能够,这客人年纪大了些,又是偷偷的来喝酒,我二哥返来要提示他一下才好。”
冯婉道:“如果你晓得这偷唱酒的是个女人,是个老道姑,会不会感觉她更风趣?我头次听我二哥说,也是笑了半日呢。”
方进石不免有些绝望,他问这帐房先生,冯婉女人可在?这先生有些游移,冯婉虽在,但是女子会男客,老是有些不风雅便,方进石道:“你去和冯女人说,我是施二郎的兄弟,看她见不见我。”
方进石嘻嘻笑道:“这个才是我赋性,你若不喜好我就对你客客气气的,我们举案齐眉可好?”梁翠容道:“你还是和阿谁云女人啊,黄女人她们举案齐眉吧,我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