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宝道：“这……好吧，再客气就显得生份了。”方进石浅笑着点头，冯宝道：“提及银子，我倒想起一件事来，不知和你说的阿谁里界村有没有干系。”
二人说话之时，已经有人摆了酒菜上来，方进石和冯氏兄妹喝酒几次，也不客气，冯婉在本身家中却又不像在施全府上里那么随便，就想走开，冯宝却叫住她了道：“等下敬方公子一杯再走。”
冯宝道：“这东西本来我也不识，前天是帐房先生拿给我看，我找了多位银庄的朋友才有人认得，这是大李庄的分号收上来的。”
冯宝呵呵一笑道：“那里用的着特地给玉清仙师说，她只怕就是喝醉了也比你聪明十倍呢，人家大风大浪过来的，宫内里住了几十年，怎会像你一样分不清楚。”
冯宝道：“这倒没有，买灯油的人找了一个木轮车，自个推走了。”
冯宝从房中拿出一根手指粗颀长长的红色金属来，交给方进石道：“方兄弟可见过这东西？”
方进石恍然道：“这么说此人公然是有些题目的。”
方进石绝望道：“前些光阴我看到一处房屋失火，思疑是有人用心泼油点着了，那边遗留有冯记的油罐，是以想问一问看是否有迹可查了。”
冯婉笑道：“冯记有这么多分号，若谁买个油都要记下来，再多请一倍伴计也不敷了，除非是赊账的才会有记载，你问这个做甚？”
他转向方进石道：“也不怕兄弟你笑话，我这妹子和你大哥的事你是晓得的，你是施二郎的好兄弟，老是不能只顾着你本身娶妻纳妾，家里热烈，却看着你哥哥形单影只，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吧？”
方进石倒过来看，那小小的圆柱型银笔尾部公然铸有两个小字，但已经磨损的看不清楚是甚么字了，方进石看完还给冯宝道：“冯二哥想说甚么事？”
方进石本就抱着的但愿不大，再说这并不关他的事，是以也没甚么，又喝了一杯茶，他就筹办告别了，正要出门，却看到冯宝从内里返来了，方进石和他打了个号召，冯宝为人热忱好客，当即让人筹办酒菜，要和方进石喝上一场，冯婉笑道：“方公子刚才说，你下次送酒给那位玉清仙师时，必然要奉告她那坛子是酒，那坛子是油，别是她分之不清，把油当酒给喝了。”
她此时穿了平常百姓家女儿的衣服，这般品相的人儿也不知如何能在皇城大内混的下去，柔福帝姬赵多富也仿佛很看重她，做甚么事都让她去做。
冯婉听冯宝说她，心中不平，道：“就你聪明，这玉清仙师此次可曾把钱结清了？”
方进石道：“和冯家兄妹又喝了几杯才回的。”
冯婉笑道：“道观又失火了？”
方进石听得这偷偷喝酒的竟然是个老道姑，更是感觉少见，天下之奇，竟是甚么样的人都有，他也来了兴趣，持续问道：“这道姑真是的，如果好酒，就不该削发做了道人，冯二哥亲身送去，想来也是熟人。”
冯宝道：“这大李庄是个大镇，你说的阿谁里界村就是归这大李庄所管的，这类银笔存量极少，并且是官银，不在市道畅通的，我自小到大收到的银钱无数都是不识，这银笔的来路就有点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