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进石道:“何事?”
方进石绝望道:“前些光阴我看到一处房屋失火,思疑是有人用心泼油点着了,那边遗留有冯记的油罐,是以想问一问看是否有迹可查了。”
冯婉听冯宝说她,心中不平,道:“就你聪明,这玉清仙师此次可曾把钱结清了?”
方进石刚一回到家中,大门刚进,梁翠容走出来道:“如何去了这大半天的。”
方进石和冯家兄妹又闲谈了一会儿,他不断念,又向冯宝探听有没有能够在里界村卖过油的记载,冯宝点头道:“卖个油当然不会把客人记下来的。”
冯宝道:“这倒不是,只是前日大雪,那小道观年久失修,竟让雪给把正庭房屋压塌了,没法住人。”
方进石接过来衡量了一下,道:“这是银子?如何做成这个形状?”
冯婉道:“我也是不知,只听二哥说过她叫玉清妙静仙师,道号冲真,住在城北的山上的一个小道观里,二哥说这冲真道姑之前曾大繁华过,厥后做了道姑,别人都说她是个很邪的不祥之人,那小道观都有官府的人看管着呢。”
冯宝忙道:“自家兄弟,用了一点灯油还用甚么钱来!兄弟你太见外了。”方进石连说该当的,冯宝道:“就算了想付钱也用不了这么很多啊。”
冯婉皱眉道:“方公子如何做起捕快来了?这倒是难了,每月卖出的油数不堪数,油罐又没有特别的标记,查也无从查起了。”
冯宝道:“这东西本来我也不识,前天是帐房先生拿给我看,我找了多位银庄的朋友才有人认得,这是大李庄的分号收上来的。”
方进石恍然道:“这么说此人公然是有些题目的。”
方进石道:“二哥,可否给你大李庄分号的伴计打声号召,我明天想去看看。”
冯宝从房中拿出一根手指粗颀长长的红色金属来,交给方进石道:“方兄弟可见过这东西?”
冯婉走了过来,倒了一杯酒拿起来道:“那我就先感谢了,如果那天你能够名正言顺的叫我一声大嫂,我请你喝永安县桃花谷里最淳的桃花酒。”
方进石道:“仅凭这点,也不能就说做银的是辽国人,或者就能和辽国沾上甚么干系。”
冯婉一愣,继而笑了道:“她公然非常个邪门的人,这下你之前的钱都收不到了吧?”
冯宝当即叮咛下去,让人带口信给城外大李庄的分号伴计,方进石这才告别出来,和魏崇一起往回赶。
冯宝道:“这……好吧,再客气就显得生份了。”方进石浅笑着点头,冯宝道:“提及银子,我倒想起一件事来,不知和你说的阿谁里界村有没有干系。”
方进石俄然想到此人真的能够是辽国契丹人,并且不是普通的辽国人,因为此人带有存世量极少的辽国官银,这不免让他和云奴儿所说的传国玉玺和耶律延禧的手札遐想起来,他俄然大有兴趣起来,向冯宝道:“此人住在那里?冯二哥店里的伴计可曾送货上门?”
冯婉笑道:“冯记有这么多分号,若谁买个油都要记下来,再多请一倍伴计也不敷了,除非是赊账的才会有记载,你问这个做甚?”
他转向方进石道:“也不怕兄弟你笑话,我这妹子和你大哥的事你是晓得的,你是施二郎的好兄弟,老是不能只顾着你本身娶妻纳妾,家里热烈,却看着你哥哥形单影只,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