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婉道：“你见多了奸刁的女人，便觉得天下稍稍脑筋花花绕绕的女人都是如此，女人不是这么分类的，你女人固然很多，识女人知女人，你的火候还是未到炉火纯青的境地。”
方进石笑了道：“我家里的女人已经够让我烦了，见她何来。”冯婉道：“统统由你，大嫂我但是也不肯意在你的妻妾那儿做个恶人。”
方进石道：“你这个蠢材。”冯婉听后愣神半晌便低低笑了，方进石看她笑的高兴，就接着道：“这女人我真是一点也揣摩不透，如何也想不明白。”
柳如眉停了一下，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然后直起家来道：“好了，我已奉告你了，你本身好好细品一下了。”方进石听了结一脸茫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柳如眉转过身对施全佳耦道：“这里刮风了，有些寒意，我去加件衣服。”
方进石当然不能说不肯意，他端起柳如眉的酒碗放在嘴边刚要倒入口中，听得柳如眉“嗯嗯”两声，方进石把碗拿开，昂首望去，柳如眉此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脸是面向那老管家，老管家正拿了一个四方大印筹办在施全的左券书上印上印章。
方进石道：“她让你们发了多少财，我全数赔给你们，这买卖买卖不做了。”冯婉道：“那可不一样。”
施全向李霸冈施礼道：“不必客气，有劳李兄了。”李霸冈当前带路，施全冯婉方进石下了楼梯向外走去，方进石走在最后，他下得楼来，感受好似有人看他，方进石转过身来，只见柳如眉已经端坐在雕栏之上，双手抱膝向他张望，她看方进石归去头来看，右手放在口边说了一声，只是这话她只张嘴并不发声，以免别人听到，方进石按照她说话的神采和口型，鉴定柳如眉说的必然是一个“蠢”字。
施全道：“汴梁城这么多家布庄，她偏巧找上了我们买布，别家看都没看过，我就奇特，如此看来讲不定就是看了兄弟的面子。”
方进石道：“这还用说。”
施全道：“如果喝不惯，也不必勉强。”说着拿起面前酒碗一饮而尽，冯婉和方进石也都喝干，柳如眉把本身的半碗酒推到方进石面前道：“你这么能喝酒，替我把这半碗也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