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理焦婉婉都懂,她就是有些心急。恐怕不晓得哪天,赵匡胤就莫名其妙的翘辫子了,然后就轮到赵德芳了。以是抓住了赵光义的小尾巴,她就有些迫不及待,恨不得赵德芳现在当即去找了赵匡胤,不说能立即将赵光义给措置了吧,起码,先充公了兵权,再将人给监督起来。
没证据,统统都白搭。
焦婉婉这才有了点儿精力,后宫但是皇后和太子妃的天下,就算花蕊夫人受宠,约莫也是逃不过这后宫之主的查询的。只要拔出了萝卜就能带出泥,就算到时候没有真证据,能让赵光义有嘴说不清也是好的。
赵德芳被噎了一下,伸手拉了焦婉婉一下,将人抱在怀里:“好了好了,你说的有事理,二叔大抵是真的不怀美意,但前提是有证据,如果没证据,哪怕爹爹信赖我们,也不能脱手将二叔给如何样了。”
可赵德芳说的也有事理,没证据,统统都是白说。
“我们也没证据,只凭着你们几个偷听来的一番话,就是我本身,都不大信赖……”看焦婉婉瞪他,忙说道:“不是不信赖你,而是觉着这场幽会约莫是故意人策划的,而非是实在存在的。以是,哪怕是说给爹爹听,爹爹约莫也是不会信的。”
赵德芳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神采就臭了:“她竟是背着爹爹和人幽会了?如此不守妇道……”
“好吧,那一归去,你就从速找娘说这事儿。”焦婉婉忙交代道,看赵德芳点头应下了,这才对劲。
“郎君呢?”打个呵欠,坐起家子,焦婉婉一边伸开胳膊让金梅服侍着穿衣服,一边问道。金梅神情略有些严厉:“王爷一早就去官家那儿了,娘娘,是不是昨儿早晨的事情……”
焦婉婉有些吃惊:“你不是正睡着的吗?”
没等她说完,焦婉婉忙摆手,盯着她眼睛说道:“金梅,你记着,昨早晨甚么事情都没产生,我们就只是去了一趟净房,返来就睡下了,别的地儿,哪儿都没去,不但是你,腊梅也是如许,我们底子没离这帐篷一里地,明白了吗?胡勇兄弟那儿,王爷也定然说明白了。”
“时候不早了,明儿还得跟着爹爹去打猎呢,这事儿呢,先别张扬,转头我找太子二哥筹议筹议。”赵德芳忙又安抚焦婉婉:“另有娘那儿,让娘从花蕊夫人身上开端查,该当是能查出来一些证据的。”
可这事儿吧,也不能说是焦婉婉被算计了,算计她有甚么好处啊?
赵德芳眉头舒展,好一会儿才说道:“二叔向来不是个鲁莽的,既是和花蕊夫人有私交,也不该当是以身涉险,孤身一人出来和花蕊夫人见面,这围场又多的是侍卫,万一被人发明了,一个□□后宫的罪名就逃不脱了,今后不管他有没有篡位胜利,这事儿可都是洗不掉的污点了。”
或者,是焦婉婉刚巧抢了别的观众的票?拦了真正观众的门路?
赵德芳笑道:“约莫是为了避嫌?”虽说官家早就定下了太子,但毕竟现在皇位还没传下来,太子也有能被拉上马的一天,赵光义又是手握兵权的,如果和哪个皇子太靠近了,也不太好。
焦婉婉摆手:“不是不守妇道的事儿,这不算大事儿,更大的事儿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