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宋网红苏眉山 > 第12章 书生意气,初识巫山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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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以瞿塘峡口滟滪堆为天下之至险,凡覆舟者,皆归咎于此石。以余观之,盖有功于斯人者。夫蜀江会百水而至于夔,满盈浩汗,横放于大野,而峡之大小,曾不及其十一。苟先无以龃龉于其间,则江之远来,奔腾迅快,尽锐于瞿塘之口,则其崄悍可畏,当不啻于今耳。因为之赋,以待功德者试观而思之。

当年的苏轼到了这里,其观点却异乎世人:

中国当代诗词歌赋中的“巫山”这个词,除地理特定的写实以外,大多时候只是“泛指”与“适意”,并非要特指那里的巫山。

苏轼在入峡时写的一些诗文中,尽是用了一些诸如:奔如电、波如蓝、山似龛、惊如骖、窄似庵、鸣如鼓等警峭之辞,最后以意味深长的淫佚咏叹,还借助一只峡间遨游的飞鸟对林泉的眷恋,试图激收回大家间所谓繁华繁华与尘劳安闲的局促之状。

全赋行文层层深切,句式矫捷,罕用典故,说话夷易而活泼,气势恢宏而急缓有致,表现了苏轼青年期间的文风。

实际上,“巫峡”只是东西走向的一段三峡裂谷,而“巫山”倒是一座南北走向的山脉群峰,即便全部长江三峡也只是“巫山”的一部分罢了。

在万州武宁县东南十三里的木枥山白鹤观,父子三人又别离现场赋诗“秀”了一把,赞美了许迈(字旌阳)在此山得道后为民除害,举家飞升的光辉事迹。

二十四岁的苏轼又从哲学的角度,按五行中咸入肾,肾属于水,是以作诗说“五行水本咸,安择江与井?”(《诸葛盐井》),然后笔锋一转,又从人道中的贪欲动手,在对人间万物的讨取上永无尽头。乃至于人间多数人“犹嫌取未多,井上无闲绠”(同上),老是感觉“绠短汲深”,满足不了本身的贪婪之心。

长江三峡中第一峡——瞿塘峡,别名夔峡,西起重庆市奉节县的白帝城,东至巫山县的大溪镇,全长约八千米。在长江三峡中,固然瞿塘峡最短,却最为宏伟险要。西端入口处,两岸断崖壁立,高达百丈,宽度却不及百米,状若流派,故名“夔门”,古往今来有“夔门天下雄”之称。

永安宫南面一里地的渚下平碛中,至今传闻还留有三国时诸葛孔明修造的八阵图旧迹。

在苏轼眼里,诸葛氏一心帮手刘皇叔规复汉室,走斜谷而出祁山。可不尽人意的是,六出祁山常常因粮草不继而功败垂成。

苏氏父子过巫山县没有留下诗篇,或许是没有停船,他们直接驶入巫峡。只晓得他们来到神女峰脚下的神女庙以后,泊船旅游,三人都留下了诗作。

群臣多有规谏,觉得成败还不成知,军队就已透露在外。再加上急于封儿子为王,表示出没有弘愿,必将伤害将士们的斗志。公孙述不但不听,还规定只要他公孙一家一姓的才气够当官掌权,由此大臣们都抱怨不迭、侧目而视。

苏轼在《滟滪堆赋 》的前序中如许交代(已很浅显,无需解读):

杜甫在唐朝宗大历元年(766)夏搬家夔州时,夔州已有武侯庙,江边另有八阵图,本地人早就有传说为三国时诸葛亮在夔州的江滩所设。向来钦慕诸葛亮的杜甫,不由自主的用了很多笔墨吟咏古迹以抒怀。《八阵图》便是此中一首: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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