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王勋大拇指一挑,趁机道:“那就一千贯一把,上不封顶,如何?”
他伸手取了筛盅,随便晃了几下,接着道:“赌码已经定下,不知泾阳男喜好如何玩?是比大小,还是配单双?”
这一次,韩跃倒是没有禁止。
“好啊!”韩跃哈了一声:“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们要来,我天然接着!”他正愁不知如何反击,想不到王氏就有人来。也好,明天先挫一挫对方锐气,让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长长记性。
来者不是旁人,鲜明是王氏二房宗子王勋,在他身后还跟着三个青年,个个鼻孔向天,拽的跟二五八万普通,看其边幅和王勋有三分靠近,估计都是王氏的纨绔后辈。
“好啊!”韩跃笑了,哥哥就怕你不上头呢!
“对,我们本身赌!”程处默也聪明了一回。
他嘿嘿一笑,脸上出现无穷回想,俄然吹了口气,手腕悄悄一震,三粒骰子叮铃铃甩进骰盅,在世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另一只手猛地拎起骰盅,腾空就是那么一晃。
“这……这如何能够?”王勋一脸吃惊,眼睛盯着骰子,仿佛见了鬼普通。
他是赌坊常客,不但赌计高深,并且赌具还做了巧,就算让韩跃先摇也不怕。
“卧槽!兄弟,别打动!”王勋还没搭话,程处默先吓了一跳,安慰道:“千贯起步已经不小了,上万贯的赌局,全部长安还没有过。”
这货先是一呆,随即仰天狂笑:“啊哈哈哈!竟然是六六六,天豹子!兄弟短长啊,这一把劈面连摇都不消摇,就输了……”
屋里桌子够大,早有几个歌姬又搬来数张椅子,一群人便围坐上来筹办开赌……
众青年面面相觑,感受都很懊丧。王勋面色青红不定,俄然咬了咬,气哼哼道:“我就不信!这把我先来……”
“泾阳男,不知你打赌喜好多大一把?如果太小的话,可就没意义了!”又是王勋抢先开口,此民气机阴沉,每次称呼韩跃都是以泾阳男开首,便是一种激将,也是一种鄙弃。
……
王勋瞳孔一缩,心头俄然升起不妙之感。世人也不约而同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等候发表。
“另有这一张,你们想要的精铁锻造术,估价起码十万贯,又该如何分?”
韩跃哈了一声:“赌场如疆场,存亡各看天,既然想赌个刺激,不如就一万贯起步吧……嗯,一样上不封顶……!”
赌之一道,不管后代还是前朝,总有作弊相伴,并且五花八门无所不消其极。就如现在这三粒骰子,内里灌得必定不是铅,因为铅体不敷均匀,会导致骰子产生侧重,倒霉于作弊伎俩的发挥。
中间几个青年相互递了个眼色,一人笑道:“不如我去喊个美人儿荷官,让她给吾等摇骰扫兴,如何?”
王勋敢用水银骰子做赌,想来手上也是有工夫的,如果等闲之人诸如程处默这类笨货,或许今晚真要跪。
“不消了,我们本身赌!”韩跃挥手打断他,笑话,让你们去喊人,我吃饱了撑得?
王勋进门以后,目光好像利刃,直直盯着韩跃:“泾阳男,我王氏也来赌一把,你敢不敢接?”
“既然程小公爷急着输钱,我等天然不会停滞!不过么……”王勋语带不屑,正要持续讽刺,韩跃俄然接口道:“不过现在已是夜间,马球恐怕赌不起来,不如我们玩几把骰子,传闻这玩意刺激,一翻两瞪眼,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