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三百马队撞上五百劲卒,又是一片残肢横飞。
“杀!”百济骑兵士气高涨,稍稍追逐一阵、斩落几十个新罗马队后,便用右翼掠过新罗步兵的右翼。没有大盾和长矛结阵的步兵哪经得起马队的打击,顿时堕入混乱,前面的长矛手挤压前面的弓箭手;前面的弓箭手想要射箭,又被裹挟着今后退去;内侧是兵士撞上后排的法律队,驱逐他们的又是一通棍棒。
元鼎道:“都督见过哪个被杀破胆的还敢再次打劫?”
“来将何人,报上名来!”金品日提斧立马,挡在了百济马队的必经之路上。
一刻钟后,熊津城全部守军顺次返回营房,在各级军校的监督下洗漱睡觉,只留下空荡荡的城墙在夜色中傲然鹄立。
扶余义忠先是一愣,旋即大笑,道:“罢了罢了,有此一胜,我扶余义忠地府之下也能向列祖列宗交代了。”
“当!”刀斧相击,声震全场。
“哈哈哈哈!”扶余义忠在城头大笑,“痛快,这一仗打得太痛快了!三百人,戋戋三百人,竟然把新罗一万雄师冲得全军崩溃,就算是扶余义勇和阶伯再世,只怕也打不出如此标致的战果吧!”
“穷寇莫追,从步兵侧面拉畴昔!”元鼎高呼。
“这厮想做甚?”金品日从未见过在马背大将兵器竖着举起的打法,正猜疑间,敌手已冲到近前,立即大喝:“两翼散开,杀!”
扶余义忠道:“你不怕新罗人卷土重来?”
金品日见百济军来势汹汹,为首一将更是所向披靡,便担忧金文品所部抵挡不住,一招手,从亲兵手中接过大斧,点齐五百人马前去驰援。
“都督,城中兵少,阵战恐怕倒霉!”副将劝谏道。
副将赶紧道:“都督乃是主将,岂能轻动,末将愿率军出战!”
不远处,方文山带着犒军的车队正往城门内赶,目睹了元鼎得胜返来的英姿,另有扶余义忠那记大大的熊抱,心想这准妹夫还至心了不得,竟然是员疆场悍将,只是不知他接下来会如何做……
扶余义忠也是见过风波之人,一听酒就醒了,道:“你在威胁本督!”
“杀!”五百新罗劲卒齐齐高呼,矛尖向前,扎上马步,结阵迎敌。
“阿嚏!”元鼎俄然一记巨响的喷嚏,打断了扶余义忠的非分之想。
“大哥,援兵来策应我们了!”小黄大呼。他们方才击穿新罗大阵,火线一片开阔地。小黄转头看了一眼,便瞅见了护城河前的百济军阵。
元鼎今晚喝了很多,但神态还是复苏,道:“都督,小弟也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都督不要回绝!”
等扶余义忠回过神来,发明元鼎的障刀正顶在本身腰间。
“没有,没有,没有!”百济马队正杀得鼓起,见新罗军如此不堪一击,哪肯就此干休。
扶余义忠大手一挥,道:“去吧!”
元鼎心想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新罗土鳖,明天就让你们开开眼,领教下大唐安西陌刀马队的战法!
扶余义忠一愣,元鼎在席上把统统夸奖都分给了出战的将士,现在又来伶仃撮要求,难不成是有甚么难言之隐?
元鼎道:“身为大唐甲士,我必须履行号令;可身为汉人,我更讨厌新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