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拍惊堂木,指着铜钱厉声喝道:“铜钱,我且问你,他俩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既然有人来喊冤,县太爷天然得升堂断案了。杜雷仓猝套上官服,就往前面跑去。
“为,为甚么呀?”
“这大,大刑,如何履行?”
“回老爷,小人冤枉啊,这钱,确切是小人掉的。”赵老四也带着哭腔喊了起来。
见两人争论不下,围观的百姓纷繁群情起来。
偌大的公堂之上,两边站了十几名衙役,个个手里操着杀威棒,看着倒像是那么回事。
“另有,你记着,今后在街上碰到我,要假装不熟谙,懂吗?”
百姓们算是开眼界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紧紧地盯着大堂之上,唯恐错过了甚么出色的画面。
李三眯着眼想了一会,缓缓说道:“这位杜县令,怕是要对四大师族脱手了。”
“升堂。”
第二天一早,杜雷还没起床,内里咚咚咚,响起了喊冤的鼓声。
杜雷倒是沉得住气,不紧不慢的说道:“本县心善,给铜钱留个全尸,来个溺毙之刑吧。”
“好,孙大人,既然你主动请缨,那就有劳了。”杜雷说着话,又扔了一只令签下来。
杜雷一拍惊堂木,“铜钱,本官打你,你冤不冤,倒是说句话。”
孙亮一脸的笑意,捧着这吊铜钱,来到水盆边上,又有些游移的转头看向杜雷。
就在世人群情纷繁之际,杜雷又发话了。
钱虎傻眼了。
“还一半呢,我看就是个胡涂蛋。”
老者仓猝抢着说道:“回县令老爷,我是被告,小人周二,以卖油炸糕为生,本日早上,这赵老四趁我不备,硬抢了我这一吊钱,说是他掉的。”
说到这,杜雷从身上摸了些散碎的银子,外带着一张房牌一块递了过来。
杜雷却挥挥手,表示他扔出来。
周二带着哭腔就喊起来了。“彼苍大老爷,冤枉啊,铜钱真的是我的。”
孙亮上前捡起令签,拿在手里,带着几分戏谑的口气问道:“但不知杜县令筹算用甚么科罚正法铜钱。”
判铜钱极刑。
“好,本官要亲身勘验,看死了没。”
两人上到堂前,规端方矩的跪倒在地,叩首见礼,“见过彼苍大老爷。”
此言一出,围观的百姓和三班衙役,全都傻眼了。
想到这,孙亮上前一步,拱手作揖说道:“启禀县令,下官情愿亲身履行这铜钱的极刑。”
噗通。铜钱掉入了水盆里,再无声气。
杜雷点点头,定了定神,啪,一拍惊堂木。
“你们是谁被告,谁是被告啊?”杜雷正了正身子,不徐不疾的问道。
完了。
“喊甚么喊,正法了铜钱,天然让你等收尸。”钱虎早已经乐开了花。
杜雷晓得这是本身建立形象的大好机遇,必然不能错过,看了看面前的铜钱,内心有了主张。
得了,既然如此,我再给添一把火,让你这杜县令,在百姓面前威风扫地。
围观的百姓再也忍不住了,发作出一阵庞大的轰笑声。
跟着一声喊,三班衙役立即拖着长长的尾音喊了起来。“威~武~!”
听到这,狗娃吓了一跳,“啊,那,那,老爷,咱还是从速回家吧。你这孤身一人在此,多吓人啊。”
“赵老四,可有此事?”
县丞孙亮更是早早的侯在了那边。
“回禀县令,行刑结束。”孙亮憋着笑,大声说道。
“我已经在喜来登堆栈预定了房间,一会你就住出来。你需尽快熟谙长海地形,以备不测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