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虎傻眼了。
“杜县令,能够升堂了。”见杜雷已经坐定,孙亮小声提示。
铜钱那里会说话嘛。
噗通。铜钱掉入了水盆里,再无声气。
县令要用水淹死铜钱。哈哈哈。
狗娃笑嘻嘻的接过房牌,谨慎的藏进衣袖中。
全场感喟。
杜雷点点头,定了定神,啪,一拍惊堂木。
啪,一拍惊堂木,指着铜钱厉声喝道:“铜钱,我且问你,他俩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这位杜县令脑筋真的坏了。
溺毙。
偌大的公堂之上,两边站了十几名衙役,个个手里操着杀威棒,看着倒像是那么回事。
跪在堂下的周二和赵老四全都愣了。
“好,本官要亲身勘验,看死了没。”
县丞孙亮更是早早的侯在了那边。
见两人争论不下,围观的百姓纷繁群情起来。
啪,一只红色令签扔到了地上。
“你们是谁被告,谁是被告啊?”杜雷正了正身子,不徐不疾的问道。
“唉,这新来的县令,连梁猛县令一半都不如啊。”
围观的百姓更是绝望,不住地点头感喟。
“得了,看个热烈行了,杜县令审铜钱,这也是一大奇闻啊。”
周二带着哭腔就喊起来了。“彼苍大老爷,冤枉啊,铜钱真的是我的。”
跟着一声喊,三班衙役立即拖着长长的尾音喊了起来。“威~武~!”
然后一脸严厉的站起家来,一指赵老四,“来呀,把这偷钱的小贼给我拿下,重责四十。”
听到这,狗娃吓了一跳,“啊,那,那,老爷,咱还是从速回家吧。你这孤身一人在此,多吓人啊。”
从古到今,还未见过如许的审案体例。
“哼,还不开口,现在本官判你极刑,斩立决。”杜雷勃然大怒。
哄。
“这周二但是出了名的本分人,应当不会诬告别人吧。”
判铜钱极刑。
归正银子都是四大师族供奉的,不消白不消。
“回老爷,小人冤枉啊,这钱,确切是小人掉的。”赵老四也带着哭腔喊了起来。
很快,有衙役幸灾乐祸的端了一盆水,放到了周二和赵老四周前。
百姓们算是开眼界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紧紧地盯着大堂之上,唯恐错过了甚么出色的画面。
就在世人群情纷繁之际,杜雷又发话了。
“升堂。”
杜雷倒是沉得住气,不紧不慢的说道:“本县心善,给铜钱留个全尸,来个溺毙之刑吧。”
“唉,这赵老四看着衣冠楚楚的,不像是做轻易事之人。”
杜雷晓得这是本身建立形象的大好机遇,必然不能错过,看了看面前的铜钱,内心有了主张。
说到这,杜雷从身上摸了些散碎的银子,外带着一张房牌一块递了过来。
“你要不说,本官可要对你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