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蒙灵詧又派人将那些详细卖力履行的人抓过来一一拷问对证,在铁的究竟面前,贺鸿升完整焉了,蒲伏在地上不断地叩首告饶。
“由你临时全权主持遍城守捉府各项事件!练习士卒、筹措粮草之事不成懒惰,不然本将军唯你是问!”
“你······”边令诚一阵语塞,气得直颤抖,心中却想这夫蒙匹夫的口舌如何变得如此短长了?莫非他早有筹办?
“高仙芝!”
高仙芝当即上前施礼:“末将在!”
夫蒙灵詧心中早有说辞,“贺鸿升此人兼并百姓田产、倒卖军器物质、剥削军饷,惹得天怒人怨,本将依法将他绳之以法,如何?莫非边中使以为本将军不该该免他的职,不该该关他?还是边中使以为你来自宫中,就有超出于唐律之上的权力?”
“哼,还敢抵赖!来人,带证人证物上来!”夫蒙灵詧挥了挥手,他此次来就是为了将贺鸿升拿下,当然不会被他分辩就一时心软。
正说话间,一个头盔戴得歪歪的、铠甲和披风也穿得歪倾斜斜的中年将领带着一大群校尉官员们从内里跑过来,那人跑到点将台上对着夫蒙灵詧下拜道:“末将贺鸿升拜见将军,不知将军驾到,末将有失远迎,还望将军恕罪!”
边令诚指着夫蒙灵詧的手指头不断地颤抖着,他神采发紫,嘴唇直颤抖,好不轻易蹦出一来一句话:“夫蒙匹夫,算你狠!我们走着瞧!”
“来人,把他押下去关进大牢等待措置!”夫蒙灵詧懒得看贺鸿升一副告饶的嘴脸,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几个兵士上前把贺鸿升五花大绑押走了。
故意想要让高仙芝接任遍城守捉使一职,但夫蒙灵詧心不足悸,唯恐又养一头白眼狼,因而衡量之下决定还是临时将守捉使一职空置起来,对高仙芝道:“高仙芝!”
夫蒙灵詧不睬不睬,直到走到主位上坐下才出声:“不晓得边中使找本将所为何事?”
“本份?”夫蒙灵詧一愣,点头道:“不错,是本份,说得好,如果我大唐将校官员大家都像你如许想就好了!守捉使贺鸿升安在?”
“起来吧!”夫蒙灵詧说着跳上马,将缰绳扔给身后扈从,手按剑柄大步走上点将台,高仙芝、程千里、毕思琛、王滔等人跟在他身后。
贺鸿升听得神采一白,立马跪倒在地上悲苦道:“将军,这定是有人歹意诽谤、诽谤末将,末将一向上任以来一向兢兢业业,从不敢忘当初将军之教诲啊!”
遍城守捉使贺鸿升在投奔边令诚的将领当中是军职和军阶最高之人,此人在遍城运营多年,权势庞大,这也是夫蒙灵詧亲身前去拿下他的首要启事。
边令诚气得狼狈而逃了,留下夫蒙灵詧、刘眺等人哈哈大笑。
高仙芝是前不久从安西都护府那边空降过来的,夫蒙灵詧本对他不如何熟谙,只是传闻高仙芝在都护府那边获咎了甚么人,遭到架空,因而本来是野战军队游击将军的高仙芝被贬到了遍城当任守捉副使。
“恕罪?”夫蒙灵詧看着贺鸿升,嘲笑道:“你的罪可不小,想让本将军恕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