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但倒是表白了郭凤虏的态度。
郭凤虏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两声,磨牙道:“真是多谢于老、护军惦记了。”
沈倾墨卑劣地勾起唇角,用心道:“本来都护同于护军熟悉,难怪于护军曾数次跟我提到都护,夸奖都护知恩图报。”
沈倾墨对峙,李流光便只好让步,带着沈倾墨一同去见郭凤虏。待见着郭凤虏风尘仆仆的模样,李流光非常歉意,客气道:“费事都护了。”
“我去见都护。”李流光换过衣服,考虑着说话,对沈倾墨说:“五郎你留在这里,如果环境不对就……”
他下认识微微皱眉,郭凤虏已笑了起来,沉声道:“某跟随的是小郎君,而非圣域方士。”
“小郎君那里的话。”郭凤虏体贴肠问:“小郎君没有受伤吧?”
这些动机闪过,郭凤虏不由哂然。用沈倾墨的话来讲,沈倾墨好赖与他何干。他表示两名亲卫对这件事保密,心中算计着沈倾墨已回到仆骨,才带人朝着仆骨赶去。
跟着沈倾墨话音落下,郭凤虏神采大变。他阴晴不定地看向沈倾墨,判定着这句话的真伪。究竟上,小郎君确切从未承认过方士的身份,统统都只是他们臆断罢了。这个动机闪过,郭凤虏下认识攥紧手中马鞭,脑海中狠恶纷争,仿佛过了好久又仿佛只是一瞬,他长长出了口气,沉声道:“某信赖小郎君的为人。”
李流光说完便看向郭凤虏,试图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些甚么。但让他不测的是,郭凤虏神采安静,就像他方才说“明天的气候不错”一样,没有涓滴非常。
郭凤虏嘲笑一声,“你家仆人在哪?”
郭凤虏大惊,“为何?”
一向到沈倾墨拜别,郭凤虏都猜不透对方的行事企图。他揣摩着第一枚兵符算是沈倾墨的见面礼,第二枚呢?封口费?还是酬谢他挑选了小郎君。他摇点头有些想不通,心下腹诽难怪长安传言沈倾墨行事恣睢率性,只凭着自个喜好。不过……郭凤虏转念想到沈倾墨身上带着两枚兵符,又紧紧皱起眉。如果安北不反,沈倾墨只仰仗兵符便可变更6、七万精兵,充足从安北一起杀回长安了。他直觉这并非是功德,贤人偏疼沈倾墨,对沈倾墨而言,是祸非福,也难怪楚王几个看沈倾墨不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