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曳落河冲出去,把安禄山木桩似的样儿看在眼里,冲李昌国吼怒起来。
“……”
“高女人,以将军那身技艺,安禄山如果动粗的话,那是自讨苦吃!”费雷也来相劝。
几个曳落河直接无言,这马屁拍到马腿上,把安禄山那副想杀人的样儿看在眼里,大是惊惧,屁滚尿流的逃了出去。
高深丽一想也是这理,李昌国从安西都护府打到龙武军,从未败过。安禄山的曳落河固然了得,却不是李昌国的敌手,安禄山如果动粗的话,那是自讨若吃,一双俏媚眼特别敞亮。
这话打中了安禄山的关键,眼中凶光一闪,用力一拔,横刀出鞘半尺。
“你要我给你斟茶?”
“你……”
他的话刚出口,只听李昌国冷不防的道:“安禄山,若你没有祸心,为何每次颠末龙尾道时,老是左顾右盼?你那是轻天下,觉得天下可取,心生觑觎之心。你瞒得天下人,倒是瞒不过我!”
曳落河得令,握着横刀,就冲了出来,杀气腾腾,筹办大杀一通。以安禄山之得宠,莫要说李昌国一个小小的五品郎将,就是三品大员安禄山也不放在眼里,说杀便杀了。
“滚!滚!给我滚!”
这太不把安禄山放在眼里,安禄山自发得天下就没有不怕他的人,明天是平生头一遭碰到不怕他之人,一双眼睛瞪得滚圆,跟见鬼似的。
安禄山趁机大拍马屁,说“更无余物,正有赤忱耳”。一句讨巧的话让李隆基颜大悦,更加正视安禄山了。
安禄山一步跨出去,也是一阵讶异,眉头一拧:“李昌国,你个怯懦鬼,有种莫逃!”
“不信,是吧?”李昌国盯着安禄山,眼中厉芒一闪,道:“安禄山,你肚子里装的是甚么?”
安禄山挟万丈肝火冲进屋里,倒是一愕,只见李昌国驾着二郎腿,端着茶盅,正在品茶,一脸的落拓,好象杀气腾腾的安禄山并不存在似的。
这事传遍天下,谁个不知,哪个不晓?
让他们想不到的是,安禄山俄然冲他们吼怒起来,肝火万丈,好象见到杀父仇敌似的。
他是肝火冲冲而来,筹办找李昌国问罪,那里想获得,李昌国压根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要他斟茶就是把他当作佣仆使唤。安禄山抚心自问,他这辈子敢把他当作佣仆使唤的只要两人,一个是杨贵妃,一个是李隆基,就是他惊骇的李林甫也不可。
如此做,无疑于向李昌国逞强,矮了气势,安禄山冲屋外吼道:“来人!”
“节度大人,您这是如何了?”
“高女人,您莫要担忧!”康德倒是不担忧,道:“我们随将军南征小勃律,比这凶恶很多的事将军都没怕过,戋戋安禄山又能何如得了将军?”
“呃!”
一句话没说完,只见李昌国微微一笑,接着道:“本身倒!”
李隆基曾经问安禄山,你这么胖,肚子里装的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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