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浈闻言大笑:“哈哈,既然如此,那我也便不客气了,别的我这宅子也大,府里的一些琐事你本身做主便是,也莫要再来找我叨教,我也管不过来,你们做你们的事,我做我的事便好!”
只见此时李浈望着火线一处坊间的小摊贩,笑道:“就是他了!”
刘蜕闻言倒是顿时满脸欣喜之色,“这么便宜?那真是太划算了!”
还未下咽的茶汤刹时被李浈喷成了一道水雾。
“这个如何是紫色的?为何西市里的倒是红色的?”严恒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拿起一块扔进嘴里,同时还嘟嘟囔囔地说道。
李浈也不说话,但一旁的赵婉却已是取出荷包来向小贩走了畴昔。
“呵呵,走吧,我们归去!”李浈虽未咀嚼,但心中却已然有了计算。
“哈哈哈,大郎,你交给俺做的事都办好了!”
而赵婉对于李浈的奇特行动倒是浑然不在乎,李浈走到哪她便跟到那里,不问,也未见半点不耐。
“五百贯钱,三百匹绢!”严恒又反复了一遍。
“多少?”李浈瞪大了眼睛,一副气急废弛之状。
“少郎君,切莫再对小的这般客气了,您是主家,我们是下人,您有叮咛我们天然便要去做,这是天经地义之事,可千万客气不得!”初来乍到的吴总管苦着脸恳求道。
李浈正要生机,却只见严恒紧接着说道:“你还别嫌多,就这五百贯还是俺连蒙带骗、连哄带吓盘压下来的,人家一开口便是一千贯钱五百匹绢!”
老夫闻言后也不活力,只嗤笑道:“呵呵,看少郎君倒是个繁华之人,繁华之人天然有繁华的去处,天然也享用不到这沿街摊贩的妙处,繁华之人的眼中容不得这些摊贩,但却也体味不到同一种食品的另一种风味,若少郎君不信亲身一尝便知!”
严恒闻言后顿时精力为之一震,而后镇静地咧着大嘴道:“那不如我们去尝尝这都城里的酒食如何?俺传闻西市有家酒坊的葡萄酿非常着名,不如......”
老丈闻言后也只笑了笑,但却没再说话。
严恒一咧嘴,伸出五根手指。
噗――
......
“呵呵,这位少郎君,听你们口音并非都城之人,想必然是外埠来的朱紫,这也难怪了,即便是都城里的朱紫都不晓得的事,你们又如何得知呢?”
这些日子周规带来的一干下人杂役也已经对李浈几人比较熟络,加上不管是李浈、赵婉,还是严恒、刘蜕,都是一副喜笑容开的模样,对待下人也极其驯良,倒是让这些看惯冷眼,听惯了叱骂的下人有些受宠若惊。
正在此时,只见严恒满头大汗地闯了出去,而后一把抓起案上的茶壶抬头猛灌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