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恒吃完以后也竖起拇指赞叹不已,反倒是赵婉这类常日里吃不上甚么精美吃食的人没甚么太大的感受。
还未下咽的茶汤刹时被李浈喷成了一道水雾。
“哈哈哈,大郎,你交给俺做的事都办好了!”
严恒一咧嘴,伸出五根手指。
不得不说,周规的办事效力实在让李浈感到万分对劲,仅仅不到七日的工夫,被那场大火焚毁的宅院便已重修完成,并且更可贵的是竟与本来普通无二。
“大郎,如何想起买这些小贩的吃食来了,我就不信同是这水晶龙凤糕,他还能做出朵花来不成?”严恒一撇嘴,一副不觉得然之状。
“你,你问他!花了我整整五百贯钱,另有三百匹绢!”李浈没好气地一指严恒。
“嗯,这小贩做得倒真是与我以往吃过的大为分歧,这个甜中还略带一些咸,但就是这一点咸味却让这甜刹时没了油腻之感,又或许是因为荷叶包裹的原因,此中竟还能品出些荷叶的香气。可贵,倒真是可贵!”刘蜕品完以后竟不吝溢美之词,连连点头奖饰。
“呵呵,这位少郎君,听你们口音并非都城之人,想必然是外埠来的朱紫,这也难怪了,即便是都城里的朱紫都不晓得的事,你们又如何得知呢?”
李浈正要生机,却只见严恒紧接着说道:“你还别嫌多,就这五百贯还是俺连蒙带骗、连哄带吓盘压下来的,人家一开口便是一千贯钱五百匹绢!”
“这个如何是紫色的?为何西市里的倒是红色的?”严恒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拿起一块扔进嘴里,同时还嘟嘟囔囔地说道。
“五贯?”李浈见状很对劲地笑道,自顾饮了一口茶汤。
“多少?”李浈瞪大了眼睛,一副气急废弛之状。
吴申见状很识相地退了出去,乃至还很有眼色地将门关好。
“枉你为荆南人,莫非你没听过紫糯米这类东西么?”李浈笑道。
李浈也不说话,但一旁的赵婉却已是取出荷包来向小贩走了畴昔。
出了西市,只见李浈也不需刘蜕带路,只是一味地逢路便走,逢弯便拐,仿佛漫无目标,但却又不时立足四顾。
老丈闻言后也只笑了笑,但却没再说话。
刘蜕闻言也不由猎奇地说道:“是啊,少郎君不知要找甚么?虽说鄙人于这都城中住的光阴不算长,但毕竟还是要比您熟谙一些,不如少郎君说出来,或许鄙人能帮得上忙呢!”
“啊?如何还是水晶龙凤糕?!”严恒看到小贩摆出的几块糕点后不由得大失所望。
“大郎,你这究竟要找甚么?这里也底子没有酒坊啊!”严恒非常不满地问道。
“听老丈此言倒是勾起了小子的兴趣,只是不知老丈是否言过实在呢!”李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