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恒等一干人等望着嘴里塞满了酒肉的李浈,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李浈见世人齐至,一招手笑道:“呃,哈哈,本来的确是要死了,不成想昨晚梦到一名修仙的道长,成果只吹了一口仙气便将我的病治好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哈哈哈......来来,诸位兄弟同饮同饮!”
世人闻言面面相觑,心中涌出的第一个动机便是逃,但看李浈这副模样又的确是将死之人,不由又为之潸然。
一旁的狱卒见世人面色不善,当即凑了畴昔笑道:“诸位少郎君勿要活力,此事千真万确,昨晚只见那道长腾云而来,驾雾而去,端地一身妙手腕!若少郎君们气不过的话,便揍小的一顿吧!”
李浈:“......”
严恒闻言顿时放下心来,一拍胸脯道:“大郎放心便是,此事交与我了!”
李浈闻言长叹一声,这才缓缓说道:“想来诸位兄弟也晓得,为兄此生最爱之物不过钱帛罢了,但这几日却也想得明白了,财帛不过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过......”
特别严恒,俄然间哇地一嗓子,直将李浈耳膜震得嗡嗡作响,世人见状很默契地向周遭后退几步与严恒隔开了一段间隔。
严恒:“......”
世人见李浈气若游丝、奄奄一息的模样,当即怒不成遏,李漠、刘弘二人更是忍不住伏在床旁哭得一塌胡涂,乃至就连严恒的眼眶都有些潮湿。
李浈见状不由点头,连连咋舌道:“好贱,好贱!”
“大郎!大郎,俺在,俺们都在!”
狱卒闻言向后退了几步,咧嘴一笑,道:“小的只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少郎君可否承诺!”
李浈望着床榻上铺满的铜钱内心乐开了花,却只见狱卒鼻青脸肿地蹲在牢房门外,口中嘟囔道:“真看不出少郎君小小年纪竟会如此算计,只是不幸了小的平白无端地遭了一顿毒打......”
李浈见状大惊,赶快用身子护住那一堆铜钱,“你,你想做甚么?我警告你,要命能够,要钱不可!”
李浈闻言讪讪一笑,道:“呃,这个嘛,你们想,道长救了我的命,天然要讨些酬谢的,以是那些钱都被道长拿了去!”
翌日。
李浈有力地摇了点头,“为兄将死,但却有一桩未了心愿......”
李浈如此一说,世人更觉心中难过,一时候牢房内哭声连天,倒好似真的死了人普通。
李浈顿时放下心来,一摆手催促道:“快说快说,莫迟误了我数钱!”
“阿兄,你这是如何了?”
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整整一贯钱砸在了狱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