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庆公主府。
“不是不见,而是这方雄飞早已隐居山林,闲来无事便与老友遍访名山古刹,想要寻他若无机遇的话只怕是要无功而返!”
“会稽方千,方雄飞!”程伶儿答道。
“不错,我还了成德的三个州,便算是卖给了王元逵这小我情,介时朕还会顾忌卢龙军么?”李忱高兴地笑道。
程伶儿的话说得含蓄,仿佛另有未尽之言,使得李浈听了还是还是将信将疑。(未完待续。)
深州城外。
“此前在东都时,文饶公也曾向小弟保举过此人,不过却一时没放在心上,此人究竟何德何能,竟能让阿姊与文饶公如此看重?”话虽如此,但李浈却在心中将这个名字默记于心。
“但如果王元逵有不臣之心又当如何?”白敏中紧接着问道,毕竟此举减弱了卢龙军,却强大了成德军,河朔三镇的潜伏威胁仍然存在,不过只是换了小我罢了。
“如果王元逵另有点脑筋的话便不会如此打动,只要他一动兵,那三个州的地界便算是完整没但愿要返来了!”程伶儿答道。
说到这里,即便是延庆公主都不由感到一阵后怕。
说到此处,延庆公主稍稍一顿,继而沉吟道:“令本宫感到惊奇的并非是这些,而是陛下的耳目!”
说完以后,程伶儿想了想,又持续道:“当然,如果你见获得他的话!”
闻言以后,三人顿时语塞,李忱说得没错,谁也不能包管下一任节度使还能与张仲武一样听话,一旦其生了反意,河朔三镇最强大的卢龙军无疑将会是朝廷的恶梦。
“殿下,此次李泽远闯下如此大祸,陛下为何却不降罪于他?”一名墨客打扮的青年猜疑地说道。
“阿姊,你说我变了么?”李浈四仰八叉地躺在程伶儿的榻上,闭着眼睛悄悄问道。
“并且你别忘了,陛下即位才不太短短的三个月!能有这般通天的手腕,若非编排多年的话,绝做不到如此!”
闻言以后,李浈不由一怔,俄然想起这个名字本身在东都时,李德裕也曾死力向本身保举过,但却不想此时阿姊竟也提到了此人。
延庆公主倒是淡然一笑,道:“我们这个陛下心机之深怕是连李文饶都要自愧不如,平凡人对事只看面前的得失,而本宫这皇叔祖却能透过表象看到事情的本真,如此也不难解释陛下此举了!”
“人老是要变的,但成果却只要两个,一个更好,一个更坏!”程伶儿缓缓答道。
“镇、定、易三州!”杜让能随即若口而出。
“以是陛下的意义是借此机遇减弱卢龙,将这三州偿还成德王氏,如此一来即便是张仲武身后卢龙生了不轨之心,也自有成德与魏博两军节制,而朝廷便可坐收渔人之利!”杜让能闻言后精光顿现,口中不无欣喜地说道。
三人闻言异口同声答道:“臣谨遵圣命!”
三人闻言后微微一怔,仿佛不太明白李忱的意义。
“呵呵,在你未见他之前,我说得再多也只是谬赞,于你来讲还是没法明白其才,如有机遇你可前去一见!”
“呵呵,不错,恰是这三州,当年建中之乱令成德三州尽数归于卢龙,是以成德由三镇之首降为三镇之次,王氏一族岂能善罢甘休?”李忱笑道。
在听完一名侍从私语以后,延庆公主的脸上逐步闪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好久方才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公然还是个惹事精,到了那里便搅得那里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