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闻言后微微一怔,仿佛不太明白李忱的意义。
李浈闻言后想了想,俄然坐起家子慎重地对程伶儿说道:“阿姊,不如你留在我身边帮我吧!”
“但如果王元逵有不臣之心又当如何?”白敏中紧接着问道,毕竟此举减弱了卢龙军,却强大了成德军,河朔三镇的潜伏威胁仍然存在,不过只是换了小我罢了。
“不错,莫非你不感觉此事有些蹊跷么?就连兵部、御史台都不知真相,但陛下却仿佛早就晓得此事的后果结果,足以相见陛下的耳目有多么可骇!”
延庆公主倒是淡然一笑,道:“我们这个陛下心机之深怕是连李文饶都要自愧不如,平凡人对事只看面前的得失,而本宫这皇叔祖却能透过表象看到事情的本真,如此也不难解释陛下此举了!”
“以是陛下的意义是借此机遇减弱卢龙,将这三州偿还成德王氏,如此一来即便是张仲武身后卢龙生了不轨之心,也自有成德与魏博两军节制,而朝廷便可坐收渔人之利!”杜让能闻言后精光顿现,口中不无欣喜地说道。
“呵呵,不错,恰是这三州,当年建中之乱令成德三州尽数归于卢龙,是以成德由三镇之首降为三镇之次,王氏一族岂能善罢甘休?”李忱笑道。
“如果王元逵另有点脑筋的话便不会如此打动,只要他一动兵,那三个州的地界便算是完整没但愿要返来了!”程伶儿答道。
“那不知陛下......”白敏中一脸迷惑地问道,既然陛下在这个时候提及此事,那其心中也必然有了筹算。
李忱说着,看了看三人,口中缓缓说道:“此事只你三人晓得便好,朕目前还不但愿其别人晓得!起码在朕的旨意还未传到河北时,晓得的人越少越好!别的,传旨下去,让周边各镇无需过分严峻,此事朕自有定夺!”
“如何?你熟谙?”见李浈一脸惊奇,程伶儿不由问道。
“镇、定、易三州!”杜让能随即若口而出。
“呵呵,河北安宁了,朕便能腾脱手来做其他的事,此番李浈误打误撞之下为朕了结了一桩苦衷,朕又有何来由降罪于他呢?何况不管是深州刺史也好,安平县令也罢,即便没有此事,朕也容不得如许的官员存在于朝堂之上!”
见状以后,李忱持续说道:“成德与卢龙积怨已久,但你们可知这本源安在?”
闻言以后,李浈不由一怔,俄然想起这个名字本身在东都时,李德裕也曾死力向本身保举过,但却不想此时阿姊竟也提到了此人。
说完以后,程伶儿想了想,又持续道:“当然,如果你见获得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