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粮草丰盈、构造有序,高仙芝捋了捋美髯,点头赞道:“有二郎在,粮草无忧矣。粮草无忧,远征可期矣。另有,那派往拓枝城的标兵也该到达了吧。”
“节帅所言甚是!”封常盘点头称是,然后严厉地说道:“提及标兵之事,数日前,曾有大食叛军的探子假装成商队,潜入庭州城,被北庭牙兵发明。王正见那边一口气诛杀百余名大食马队,抓捕了数十名大食探子。想来龟兹城也必定是石国和大食探子存眷的重点,节帅还需早加安排。”
“嗯……”封常清踌躇了一下才说道:“那马璘确切有几分武勇,一张长弓,用的是入迷入化。不过脾气太躁,不好相处。”
封常清嘻嘻一笑,持续装着一本端庄地说道:“安西兵力之雄、节帅虎威之盛,皆乃真相,并非某这张嘴的原因。至于安西、北庭两军如何共同,小处节帅可多尊敬王正见的定见,但在大枢纽上,还需节帅一言而决!”
封常清屏声静气、一言不发,冷静地等着高仙芝。
“出征石国,虽说是安西、北庭两军协同,然北庭兵马必定会走最利于雄师通行的阴山道,从庭州向西,经阿拉山口穿葱岭,过夷播海、到达碎叶城。而我军则会走丝路中道,从龟兹解缆向西南,经姑墨、温宿、疏勒镇,从勃达岭翻葱岭,转而向西北,经贺猎城、叶支城,达到碎叶城。是以,在会师碎叶之前,两支兵马各自独立西征,谁主谁副,可谓毫偶然义。即便是会师以后,北庭兵马我们也不成能完整批示得动。是以,由某担负大宛道行军大总管,也只是为李相争口气罢了,实际意义并不大。两军如何协同共同,却甚是令人头疼。”高仙芝指着舆图,沉着阐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