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媳妇跑着听了谢大这话,顿时停了脚步说,“天杀的还不是你气得我,刚才数完了把三十两丢到炕上出来抓刀,如何还不能拼集着买间小些的。只是我白拣的一百两还没捂热!”
高大故意尝尝,路上不断地快马加鞭,夜里也是让它吃了些草料又行了有二三百里,还是见不到它出一丝心血。
谢大在前边跑,他媳妇举着菜刀在后边追,两人前一后从北山坡上跑下来。一进正街,谢大想别再把媳妇引到杨mm那边去,她正在气头上眼都红了,万一再把杨mm伤了可就再也没银子赔了,因而谢大回身向牧场方向跑来。
高大说,“二哥你雇两小我,把这里修一修,幔上砖……碑……就不消写这么费事,刻上名字便可。”
高大看她红润高雅的脸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想起即将的远行,高大民气中俄然生出了不舍。但见她已经完整丢下了长安,把全数的心机放在了这里,心中大是欣喜。
他也不劝媳妇,看着大哥家舒展的房门想,常日里他家总能有个把人的,明天倒是为甚么。她媳妇由地上哭够了爬起来又抓他撒气,两人正闹着,年老迈嫂由院外返来。
牧子们觉得是谢大发了威,齐齐地起哄着嚷,“这才是爷们!”
高大中午时分就到了赤亭守捉,高大只是仓促吃了顿饭,补了水袋又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