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翻了个白眼。“又是阿谁狗谒者作威作福?”
院内院外,无数目光被他吸引,他却心无旁骛,视若无睹,仿佛六合之间只要他一人,全部天下都是他的舞台,其别人都是可有可无的观众、看客。
他扯了扯衣领,吐了一口气,含混地骂了几句,同时提起衣摆,掖在腰带中,暴露两条光腿。
走廊之下,一个锦衣青年负手而立,微仰着头,看着远处乍隐乍现的天空,眼神挖苦中带着几丝期盼。他中等身材,体形矫结实实,撑得身上的锦衣有些紧,特别是领口。
“大王,你连儿子都管不好吗?这如果传到陛下耳中,你如何解释?”
子建,你知错了吗?孤不是没有给你机遇,是你本身贪酒误事,没抓住机遇啊。现在名为藩王,身为囚徒,报酬刀俎,你为鱼肉,都是你本身应有的奖惩。
话音未落,院中跪在地上的少年便失声惊叫。“韩校事,我阿兄患狂疾多年,绝无冲犯之意,还请部下包涵,不要伤别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