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眼皮子浅的,为了这点事就心生怨气。可逢年过节的时候,公主她作为徐家的媳妇,却都带着皓儿回宫去看陛下和娘娘了。弄得皓儿跟她这个亲祖母都比不上跟皇家那两位靠近,莫非她这太奶奶不算是亲人吗?
——让本身跟孙媳说道说道,把她孙子安排进户部;
容婉玗停也没停地说:“我身为徐家儿媳,可却也是这大兴的堂堂嫡公主,又不是不能生养没有子嗣,也不需求纳人出去开枝散叶。祖母可莫要犯了胡涂。”
让她心气不顺的事海了去了。再比如客岁夏天,她不过是看府里下人提返来的荔枝新奇,让人洗洁净了端一盘子上来。可那刁奴竟敢跟她说“那是皇家赏下的公主的份例,奴不敢擅自做主”。固然厥后她这孙媳着人送了大半过来,可老夫人吃着总归不是阿谁滋味了。
而比及半年今后孩子生下来了,公主气也该消了。到当时候再把方筠瑶接进府,随便给个姨娘的名分就成了。如此一来,孙女有了还多了个孙子,公主和驸马还好好的,岂不是皆大欢乐吗?
徐老夫人气得要命,这些年容婉玗待她挺恭敬,徐肃战身后,皇家为了稍作弥补,她又被封了个二品皓命,这些年除了在徐家子嗣上面难过,别的可谓是顺风顺水。
这日早晨容婉玗正在拆头饰的时候,同为大丫环的牵风出去福了一福,绷着个小脸说:“驸马去了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