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景语皆情语,恰是因为看到了韩娘子,以是赵某能够作出这两首词。”
诗词这类东西对赵洵来讲可谓信手得之,只看他愿不肯意做。
不得不说韩妙仪的声音很特别,不粗不尖,绵长中透着一抹清润,如同水滴滴在湖面上的声响普通。
虽不说貌似潘安,但在一众贵胄后辈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俊彦。
还是韩妙仪轻声细语的问道:“赵公子,奴家这曲弹得可还合赵公子情意?”
情之所至底子节制不住,赵洵脱口吟出一首菩萨蛮,一曲弹罢一首词也吟罢。
词牌名是牢固的,词人按照词牌牢固的韵脚停止填词,填词以后歌伎再唱出来。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
韩妙仪这话也没有甚么弊端。
一首蝶恋花将韩花魁的情感完整扑灭了。
赵洵是典范的翩翩佳公子形象,皮相是极好的。
此时现在,此情此景,韩妙仪看向赵洵的眼神都变得含情脉脉,美满是一副才子对才子的状况。
赵洵恍然抽离出来,微微点头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次闻。”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获得。
她晓得赵洵有才,却不晓得赵洵有如此大才。
…
再加上他方才破获大案,恰是东风对劲之际,眉宇间更衬显出了很多的豪气。
韩妙仪此次没有去弹古琴,而是取来一只琵琶。
她的唱腔细致,百转千回,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涯。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韩妙仪微微抿了抿嘴唇,随即柔声道:“公子请稍待,奴家再为公枪弹奏一曲。”
“好一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好一句杨柳岸,晨风残月。离人别离之情之景,被赵公子写尽矣。”
达官权贵,天孙公子,甚么样的人都见过。
“寒蝉凄惨,对长亭晚,骤雨初歇。京都帐饮无绪,沉沦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在风月场这些年,她也算是阅人无数。
韩妙仪也很明显get到了这点,完整沉浸在了氛围当中不能自拔。
这下韩妙仪完整的将赵洵惊为天人。
赵洵不由得感慨大周朝确有盛唐之风,竟然连乐器上都如此都类似。
韩妙仪确切曲直艺天赋。不但古琴弹得极好,琵琶也是弹得一绝。
但也恰是如此,她对这类东西的神驰已经到了痴狂的境地。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另有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
赵洵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随即笑声道:“不知可还合韩蜜斯的情意?”
多情自古伤拜别,更何堪,萧瑟清秋节!今宵酒醒那边?杨柳岸,晨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真情、恋人这类东西对韩妙仪来讲实在是过于悠远。
韩妙仪朱唇轻启,淡淡吐出一个“可”字。
诗词这类东西讲究的是一个随性而作,不能太程式化,过分矫揉造作了。
他感觉韩妙仪很合眼缘,跟她待在一起的感受很舒畅,遂微微眯着眼睛吟道:
深闺当中,妙龄女子睡醒以后却懒得起床。
“赵公子这两首词乃是奴家平生听过的词中俊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