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周君凝开端是猎奇,此次是震惊!
天啊!
见弟子都被震慑,秦无忌感觉无趣:“来,我再说几个,帮你们翻开思路,千年谁解百般事,坛中乾坤日月长;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醉卧疆场君莫笑,古来交战几人回……哈哈,是否能去科举,考取一个功名?”
江都无人可与其争锋!
统统弟子都在皱眉深思,搜肠刮肚的想着酒的特性,特性,然后构造说话,清算成诗,场面堕入了长久的沉寂。
这酒度数就算再低,秦无忌也感觉有些飘飘然。
潇湘楼,龟奴……
秦无忌一口气念诵了几首诗,又是全篇说酒,并无一个酒字!
他如何能够是一个身份卑贱的龟奴啊!
青衣小妞听到秦无忌这么说,也是轻声一叹。
“夫子,能不能行个便利,少喝点?”
周君凝眼里暴露了慧光,笑道:“前人有‘斗酒诗百篇’的说法,我们不消写百篇,只要你们能写出说酒、却没有酒字的诗或文章,我便同意。如果不能,那你们便是为我省钱了。”
石承渝方才说完,周君凝就仓猝打断:“石承渝,休要冒昧!这位先生,请您持续,然后呢?”
宴会上固然歌舞升平,内心的忧愁却难以忘记,只能痛饮美酒,借以消愁!
他们坐的本就是极近,秦无忌说话又很大声,不但是周君聆听到了,连带着青衣公子都听到了。
真乃高才!
他这是在说酒吗?
青衣小妞也被这首《短歌行》震慑,呆呆的沉吟着。
秦无忌将杜康放在桌上,他没有兴趣熟谙所谓学馆的夫子,看着说他是口语的弟子:“哦,这是口语,不能插手科举吧?我且问你,‘功名万里外,苦衷一杯中’,这不是口语,可否插手科举?”
这有点难度啊!
青衣小妞喟然感喟,凝神说道:“若上官流云活着,他能做出如许的诗词吗?”
周君凝没有持续再说,跟石承渝胶葛的越多,他便越得寸进尺。
秦无忌已喝完三坛杜康。
弟子倒是笑了,也都看着周君凝。
石承渝刚想了一句诗词,却被秦无忌打断。
全诗描画了昌大的场面,他正在宴会上喝酒,感慨着人生的光阴还剩多少,就如同凌晨的露水,逝去的光阴已太多!
秦无忌所说的宴会,应当是指的潇湘楼,想到他的出身,看着青楼的醉生梦死,他也就只剩下喝酒了。
这里那里来的饱学之士,是都城吗?
全篇说酒,就并无一个酒字!
真的麻了!
她问的是东方老仆。
秦无忌左手抱着酒坛,右手拎着一坛酒,就筹办下楼前去会账。
东方老仆沉默半晌,却只能说道:“上官流云是文人,只能做出婉约的诗词,而秦无忌这首,内里包含了澎湃的气象,跟上官流云不是一起。”
青衣小妞点头,茫然的看着秦无忌:“我真是对他越来越猎奇了,如何来到的江都,就仿佛换了一小我?奇特。”
听他说“成也有你,败也有你,生也有你,死也有你”,周君凝点了点头。
“有我们夫子在这,那里显到你了?”
秦无忌大手挥动,拍开了泥封。
写酒却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