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真是良苦用心啊!”沈恕一面口无遮拦,一面往与颜如玉更远的方向挪。
“没忘!如你所说,高娘子和孟郎君确切没能在一起,那你今后当然能够随便收支颜府,乃至过夜!我愿赌伏输!”颜如玉慷慨风雅地一挥手,表示毫不在乎。
丫的!还卖萌!
“我……”李修垂目考虑了一瞬,抬眼嘲笑道,“那日你和孟郎君的对话,我在房梁上都闻声了!不过想着共同你演戏,以是就假装不晓得罢了!”
刚上马车没多久,春雨就淅淅沥沥地没入了河水中,没入了泥土里,没入了绿叶树干内,没入了摇摆小草……
日光垂垂暗沉,被云海淹没,仿佛即将迎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春雨。
“哎哟哟!”该死他被颜如玉踹,抱着腿肚子一个劲儿地搓揉。
“但是我赢了啊!”李修假装听不懂,黑曜石般的眸子透着不知世事的天真。
“侯爷,你和克、不对!你和颜官媒双剑合璧演的这出戏真短长!”沈恕一出声就突破了马车里别样的喧闹。
“锦娘,别忘了我们的赌约!”萌不过三秒,李修就一本端庄地入了正题。
“侯爷不晓得都还那么放纵你,公然是真爱啊!”沈恕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颜如玉算是挖坑埋了本身的典范。
倒是甲风开口解释道:“侯爷派我,另有别的三个兄弟,乙火、丙雷、丁电一起潜入高府,在高娘子贴身婢女季芸的帮部下,制造了一系列的诡异事件。”
“没错!”颜如玉对劲地在他面前打了一个响指,“高府鸡犬不宁,但三书俱全,订婚已过。高府君必然会更加悔怨莫及!我就是抓住他这一小小的心机,顺利让其退婚,并且还不牵涉其别人!”
敢打赌,就得输得起!
他越说越痛快:“我们把高府君的砚台掰成了两半,再用一点浆糊黏在一起,还把他夫人的绣花鞋、小妾们的打扮镜和衣服乃至他mm都搬去了祠堂,高府君的晚膳也被我们下了痒药……”
“谁说没牵涉其别人!你无缘无端害我牵涉此中,还把我蒙在鼓里,耍得我跟猴似的!你不感觉应当报歉吗?”沈恕用手肘捅了一下颜如玉的臂膀,打断了她沉浸思乡的情感中。
面对不熟的人尚且会难过,更何况是亲人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