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找!”她快步走出,沿着门廊进了灶房,内里的蔬菜都还很新奇,大锅内里另有好多黏稠的京彩瘦肉粥。
“我刚才冥思苦想了很久,终究记起了小时候看过的文王八卦图!如果单凭卦象来看,坎1、坤2、震3、巽4、乾6、兑7、艮8、离九,离九位于南边,我们应当往南走!”颜如玉先高深莫测地干咳了一声才慢条斯理隧道来。
南面镂空的木窗户处栽种了一盆卷丹百合花,不过目前还只是花苞。
颜如玉上前拍门,才敲一下,木门就“吱吱呀呀”地翻开了。
“没人?”她偏头思疑地看向沈恕。
“你会算卦?”沈恕半眯着眼睛,颜如玉实在看不透他这是在鄙夷还是在赞美。
颜如玉回身,面庞整肃、眉心微蹙。她心不在焉地从沈恕手中接过饼,然后又哈腰站在本来的位置,一手拿饼吃,一手用树枝在空中上划横划竖。
“我好歹也是个男人汉,你吃吧!”沈恕咕咕叫的肚子忍了又忍,慷慨地把饼让给了颜如玉。
“往哪儿走?”沈恕望着东西南北几近一模一样的风景,茫然开口。
沈恕从承担里取出两块饼,闹脾气似的心不甘情不肯地递给颜如玉一张:“克夫相!拿着!”
沈恕顿时也不感到肚子饿了,光荣地松了一口气:“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如何了?”沈恕脑筋里的那根弦绷得紧紧的。
中午的太阳明晃晃地闪烁在树梢上,地上一层又一层的枯枝烂叶偶尔也会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斑。
沈恕先迈进门槛,颜如玉紧随厥后,小屋内里的安插很简朴,中心放了一张四方几案,几案上摆放着一套精美的紫砂茶具,北面吊挂了六张名画,看模样应当都是他部下的仿冒品。西面的香案上陈列有各式百般的古玩玩意,另有扳指玉镯以及珍珠项链,同心锁、腕钏等金饰,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将桌面堆得满满的。
“嗯!”她浑沌地展开眼睛,嗓音里收回的声音略显生涩。
“不会!尝尝看呗!”她撇嘴利索地答复,率先往南面走去。
为了制止走到反复的处所,两人边走边用石子在树干上刻一条横线做标记。
当颜如玉伸手细细地触碰皱巴巴树皮上的的刻印时,沈恕的神经愈抓严峻起来。
“陆允之仿佛真不在家?”沈恕穿过大堂,推开阁房的门,往里张望了一番道。
两人各自的食指抚摩着刻痕的一端,相视而笑的模样就像是多年的老友或者一见仍旧的知己。
比划了半晌以后,颜如玉终究挺直了腰杆,舒畅地微微扭动了两下,目光却始终逗留在她画的那副乱七八糟的东西上。
死马当活马医,总比困死在原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