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马城比来有何意向?”郭铓问道。
“叔礼兄,我知你心中记恨那叶家子毁你宦途,不过却莫要被这仇恨蒙蔽了双目,那叶家子此番以寡击众,立了大功,朝中另有蔡翁为他张目,并且此子也颇会做人,上报朝廷之时,此番之战,另有我一份功绩,若此时我举高税收,断了其命脉,岂不落个恩将仇报之名?”
“去吧。”叶昭点了点头:“去把城里的泥瓦匠和木工都招来。”
“老爷,毕竟是卫家之人,何必如此?”郭府管家才躬身道。
“唉!”中年人叹了口气,也不可礼,回身负气而走。
……
只是这些事情,就算看破了,也不能点破,只能笑着拥戴。
“本官自有计算。”郭铓摇了点头,究竟上,早在明天早上,便有马城之人星夜派人送来了很多财物,乃是马城的赋税。
“卫贤此人,只见面前,不见大局,卫家将此人推出来,才是最大的失误。”看了一眼中年人拜别的背影,郭铓不屑的嗤笑一声。
郭铓贪财的事情,是邱迟奉告他的,是以叶昭狠下心,将马城两个月的支出一并当作‘赋税’给奉上去,连他都没想到,郭铓堂堂一个太守,竟然如此贪财。
管家点点头,没有说话,实在贰内心很清楚,在晓得邱迟背叛以后,本身这位主家实在跟卫贤一样恨不得杀了叶昭,不过从明天早上叶昭将‘税’给交上来今后,本身这位主家的态度就变得不一样了。
看着中年文士,郭铓坐起来,摇了点头道:“何况,你可晓得这来往马城的商贾当中,有多少门庭显赫之家,我若真如此做,不等那马城残落,我便会先成为众矢之的,引来公愤,我兄将我安排在此处,可废了很多工夫,若此时犯了公愤,就算是兄长出面,都没法停歇这公愤。”郭铓摇了点头。
“看来……这叶家子是想要做出一番政绩。”郭铓不觉得意的点头笑道:“不消管他。”
“就如许算了?”中年文士有些不甘心。
“无妨,城北也要开垦,放着大好地步不消是何事理?至于那些胡人,莫要理睬他们,狼性?就算他们真的是狼,在我马城境内,也得给我把虎伥收起来!”叶昭冷哼一声道,对于胡人的战略,叶昭已经有了一些腹稿,今后不说,这三年以内,他不但要让这马城繁华起来,也要将本身的威名打出去。
马城免税三年的事情,郭铓早已晓得,叶昭现在也不是甚么知名小卒,不但有蔡邕的干系,传闻跟冀州刺史王芬干系也不错,现在马城之事既然已经成了定局,加上叶昭这么懂事,他也不想因为一个邱迟,就跟叶昭完整闹掰,至于面前之人,不过一丧家之犬罢了,卫家家世固然显赫,但也管不到这幽州来。
“无妨,现在看来,这叶家子颇懂分寸,既然是蔡翁高徒,今后说不定另有求于他,罢了,且送他一份情面,若这小子不见机,一个小小马城,本官我翻手可让他政绩全无,不必在乎。”郭铓不在乎的笑道,马城地处边关,人丁不过三千户,若无本地粮食援助,乃至没法自给,如许的城池,在郭铓看来,就如同蝼蚁普通,随时能够掐死。
“鄙人已经极力去办,一月以内,中山甄氏、清河崔氏另有公孙氏的多量粮草当能运到,不过还需主公能够与那郭铓多虚与委蛇一番,若能多迟延一些光阴,对我马城而言,便多几分底气。”邱迟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