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尚无动静,恐怕是被人封闭了退路!”戏志才点头道。
“这是纪灵方才送回的动静,主公麾下各路兵马,都被人监督,恐怕已经有人发觉到主公图谋,只是一时不知主公欲以那边安家,只是监督,却未曾有所行动。”戏志才将一份谍报递给叶昭,沉声道:“汉中乃主公谋身之处,然现在并未完整归属主公,若过早透露于人前,于主公而言,有百害而无一利!”
“何曼!”沉吟半晌后,叶昭对着门外喊道。
“请主公快快召回子龙与公主。”戏志才沉声道。
“但若不是如何?”袁绍皱眉道。
以是现在叶昭如果出了洛阳,能去的处所除了河内以外,真未几,士人云集之地,叶昭必是寸步难行。
“听闻你又是集结西园新兵,又是联络颍川士族,究竟产生了何事?骞硕已经派人来扣问,这西园新军,你虽掌管中军一校之兵,但毕竟还是受骞硕节制,怎可私行调兵?”袁隗带着袁绍来到书房,皱眉看着袁绍道。
“叔父。”袁绍赶紧行了一礼,上前迷惑道:“叔父怎在此处?”
叶昭揉了揉太阳穴道:“早知如此,就该早些将家眷送走!”
袁绍暗中变更麾下兵马,命部将张南、焦触率前去颍川,集结私军前去绕道截杀夏侯兰。
“侄儿记下了。”袁绍点了点头,对于袁隗这个将他从庶出后辈中,一向拉扯到足以跟弟子袁术分庭抗礼的长辈,袁绍还是非常畏敬的,也将此事记在了内心。
“现在主公退路被断,亦无路可退,若等天子驾崩,世家发难之时,怕是主公也对付不得,若等他们拥立新帝继位,便是这洛阳城也保不了主公。”戏志才沉声道,现在叶昭之以是能够在洛阳有如此阵容,说白了离不开刘宏的搀扶,一旦刘宏驾崩,新帝年幼,而叶昭也绝无辅政能够,哪怕刘宏留下遗诏也是如此,到时候才是叶昭真正伤害的时候!
袁绍闻言,二话不说,回身便走。
“那夏侯兰处可有动静?”叶昭心中发沉,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