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容的余光瞥见敖北北的小行动,也不再逗弄敖北北,淡定地将碗往桌上一方,单手一挥解开敖北北身上的定身术,开门见山道:“龙太子,你在这木容殿呆了也有四天了,想必是驰念你父皇得紧。如许吧,本上神心善,就把万尊剑还给你,你带着它回东海去吧!”
敖北北只感觉肝火中烧,羞愤难当的感受在他胸腔如火普通止不住地燃烧着。
然后花木容夹起一块红烧肉:“这红烧肉,色香味俱全,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唇齿留香,真是人间可贵的佳品啊!”
喂喂喂!那是他奉求苏小萌做的饭好吧!那是做给他的好吧!花木容你给老子站住!
敖北北直接飞身而起,在花木容的床上站定,一只手负于身后,一只手指着花木容的鼻子斩钉截铁道:“花木容,本太子要和你决斗!”
好死不死的,脸部恰好撞到床边安排的红色鞋子上,那鞋子是花木容的,虽说每天都用熏香熏着底子就不臭,乃至另有薄荷的暗香,但再如何说这也是穿在脚上的鞋子啊!
手滑你妹啊!你的手是有多滑,才气扭转一百八十度再“刷”地一下拍到他脸上啊!
敖北北怒了,直接跳下床就要往花木容身上扑,花木容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抵住敖北北的额头,轻飘飘隧道:“连本上神的身都近不了,你还想决斗?呵,能和本上神决斗的人还没出世呢!”
这么多年来,还没人敢这么对他!
花木容持续掏耳朵。
只见花木容扬起一个暖暖的浅笑,伸手指了指自个儿的脸颊,撒娇道:“徒儿,为师要嘉奖。”
花木容倒是站在床边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美意义,手滑。”
敖北北松松胳膊:“此话当真?”
但是当他一看到花木容端着红色的玉碗斜倚在门边懒懒地扒饭时,敖北北眼中的光芒刹时消逝不见。
说罢花木容回身就朝外走,一边走一边轻描淡写道:“徒儿的饭该做好了,比来都是由本上神下厨,今儿个终究能够吃到徒儿做的饭了。啊,表情真好啊……”
敖北北小身子一抖,小脸再次和花木容的鞋子来了个密切接吻。
哪怕是再油腻的红烧肉,只如果自家徒儿夹给他的,他都会把它当成全天下最好吃的东西吃下去。
谁想花木容竟然掏了掏耳朵,眯了眯眼恍若未闻。
敖北北气得跳脚:“本!太!子!要和!你!决!斗!啊!”
敖北北从床上直接蹦起来,张牙舞爪地就要往花木容身上扑,花木容轻巧地闪了个身,敖北北扑了个空,然后跟着惯性直接朝大地扑去!
记得前次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索吻不成,徒儿生了气,让他洗了一个礼拜的厕所,还不准用神力!
花木容小鸡啄米般点头:“好啊,为师必然会‘好好照顾’龙太子的。”
花木容还是掏耳朵。
花木容手中的筷子被无声地折断,又被无声地复原,然后花木容挑起那油光发亮的红烧肉,没有半分踌躇地送进了嘴里。
敖北北双手撑地艰巨地想要爬起来,花木容唯恐天下稳定地走到他面前,忒贱地抖了抖自个儿苗条的大长腿,将红色的鞋子在敖北北面前晃了晃:“想要亲吻本上神的鞋子,也不必这么煞费苦心啊!来来来,本上神就在这,任你亲个够!”
花木容缓缓俯下身,用极其欠扁的语气讽刺道:“本上神就喜好你看我不爽却又干不掉我的模样!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