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他一看到花木容端着红色的玉碗斜倚在门边懒懒地扒饭时,敖北北眼中的光芒刹时消逝不见。
花木容的余光瞥见敖北北的小行动,也不再逗弄敖北北,淡定地将碗往桌上一方,单手一挥解开敖北北身上的定身术,开门见山道:“龙太子,你在这木容殿呆了也有四天了,想必是驰念你父皇得紧。如许吧,本上神心善,就把万尊剑还给你,你带着它回东海去吧!”
花木容在房中的桌旁坐下,抿了口茶,头也不抬隧道:“自是当真。”
敖北北只感觉肝火中烧,羞愤难当的感受在他胸腔如火普通止不住地燃烧着。
说罢花木容回身就朝外走,一边走一边轻描淡写道:“徒儿的饭该做好了,比来都是由本上神下厨,今儿个终究能够吃到徒儿做的饭了。啊,表情真好啊……”
但是花木容洁癖很严峻啊,让他洗厕所?还是杀了他吧!
莫非花木容俄然知己发明,俄然决定窜改他禽兽的本质了?
敖北北怒了,直接跳下床就要往花木容身上扑,花木容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抵住敖北北的额头,轻飘飘隧道:“连本上神的身都近不了,你还想决斗?呵,能和本上神决斗的人还没出世呢!”
喂喂喂!那是他奉求苏小萌做的饭好吧!那是做给他的好吧!花木容你给老子站住!
敖北北被花木容一巴掌拍得云里雾里,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不明以是地看着花木容。
半晌,敖北北才捂着通红的小脸气鼓鼓地看着花木容。
谁想花木容竟然掏了掏耳朵,眯了眯眼恍若未闻。
敖北北从床上直接蹦起来,张牙舞爪地就要往花木容身上扑,花木容轻巧地闪了个身,敖北北扑了个空,然后跟着惯性直接朝大地扑去!
花木容倒是站在床边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美意义,手滑。”
呕……好恶心……
老龙不发威,你真当老子是病龙啊!
该死的,他如何动不了了?该死的,如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敖北北直接飞身而起,在花木容的床上站定,一只手负于身后,一只手指着花木容的鼻子斩钉截铁道:“花木容,本太子要和你决斗!”
敖北北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然后仿佛抱怨本身不争气似的,狠狠地咬了咬牙。
苏小萌见自家徒弟拨浪鼓似的点头,这才缓了神采回身朝外走去。
说罢,那万尊剑不知从哪儿飞了出来,定定地立在敖北北面前。
苏小萌对劲地摸摸花木容的头:“徒弟真乖!”
这但是万尊剑呐,大家欲得的珍宝啊!
花木容持续掏耳朵。
花木容见苏小萌一走,立马端着碗朝自个儿寝室里走去。
记得前次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索吻不成,徒儿生了气,让他洗了一个礼拜的厕所,还不准用神力!
敖北北气得跳脚:“本!太!子!要和!你!决!斗!啊!”
敖北北气结:“花木容你聋了吗?本太子说要和你决斗!”
只是他最不能忍耐的是,另一个男人也能吃到自家徒儿做的东西。
花木容自顾自地啧啧诧异:“啧啧,徒儿做的饭菜真是好香啊!”
如果一把万尊剑就能将敖北北这只苍蝇赶跑,那真是太划算了!
说罢苏小萌回身就朝门外走,却被自家徒弟扯住了衣角。
因而敖北北接过万尊剑,不解地问道:“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