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北北被花木容一巴掌拍得云里雾里,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不明以是地看着花木容。
那万尊剑被花木容再次封印,眼下正甜睡着,敖北北自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带走的。
苏小萌给花木容夹了块红烧肉,回道:“既然如此,那便让他睡着吧。他如果醒了,徒弟您记得把厨房里温着的百合粥端给他喝啊,这么小的孩子,恰是长个子的时候。”
花木容小鸡啄米般点头:“好啊,为师必然会‘好好照顾’龙太子的。”
花木容灵巧地点头。
自家徒弟真是越来越黏人了,竟然还敢死皮赖脸地索吻,这是妥妥的恃宠而骄啊!
哪怕是再油腻的红烧肉,只如果自家徒儿夹给他的,他都会把它当成全天下最好吃的东西吃下去。
半晌,敖北北才捂着通红的小脸气鼓鼓地看着花木容。
谁想花木容竟然掏了掏耳朵,眯了眯眼恍若未闻。
敖北北双手撑地艰巨地想要爬起来,花木容唯恐天下稳定地走到他面前,忒贱地抖了抖自个儿苗条的大长腿,将红色的鞋子在敖北北面前晃了晃:“想要亲吻本上神的鞋子,也不必这么煞费苦心啊!来来来,本上神就在这,任你亲个够!”
花木容见苏小萌一走,立马端着碗朝自个儿寝室里走去。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花木容手中的筷子被无声地折断,又被无声地复原,然后花木容挑起那油光发亮的红烧肉,没有半分踌躇地送进了嘴里。
苏小萌对劲地摸摸花木容的头:“徒弟真乖!”
这么多年来,还没人敢这么对他!
但是花木容不是抠人得紧,进了他口袋的东西就绝无扒出来的能够么?如何俄然那么好地把万尊剑还给他了?
说罢,那万尊剑不知从哪儿飞了出来,定定地立在敖北北面前。
然后花木容夹起一块红烧肉:“这红烧肉,色香味俱全,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唇齿留香,真是人间可贵的佳品啊!”
花木容缓缓俯下身,用极其欠扁的语气讽刺道:“本上神就喜好你看我不爽却又干不掉我的模样!哈哈!”
好死不死的,脸部恰好撞到床边安排的红色鞋子上,那鞋子是花木容的,虽说每天都用熏香熏着底子就不臭,乃至另有薄荷的暗香,但再如何说这也是穿在脚上的鞋子啊!
敖北北小身子一抖,小脸再次和花木容的鞋子来了个密切接吻。
说罢苏小萌回身就朝门外走,却被自家徒弟扯住了衣角。
敖北北气结:“花木容你聋了吗?本太子说要和你决斗!”
嘉奖?苏小萌也笑得一脸暖和:“要嘉奖是吧?”
敖北北鼓着大眼睛气得满脸通红,在半空顶用力儿拳打脚踢,何如花木容手长,他不管如何都碰不到花木容。
该死的,他如何动不了了?该死的,如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喂喂喂!来人啊喂!他要用饭啊喂!
莫非花木容俄然知己发明,俄然决定窜改他禽兽的本质了?
敖北北只感觉肝火中烧,羞愤难当的感受在他胸腔如火普通止不住地燃烧着。
花木容夹起一块鸡腿放到苏小萌碗里,眉眼淡定:“还睡着呢,让他好好歇息吧。”
只见花木容扬起一个暖暖的浅笑,伸手指了指自个儿的脸颊,撒娇道:“徒儿,为师要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