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容看得一阵心惊胆颤,这些又小又丑头顶还长着长长的触须的东西是甚么啊?好丑,好恶心……
“行啊!”苏小萌一挑眉,然后快速把那装了蛐蛐儿的小篓子放到花木容面前,花木容没来得及防备,被吓得花容失容,双手捂住眼睛失控地大喊:“拿开!快拿开!拿开!”
一时候,梨园里,笑声震天。
难怪,难怪木容殿上高低下别说虫子,连苍蝇蚊子都没有,她还觉得自家徒弟是因为洁癖呢,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怕虫子!哈哈哈哈,太搞笑了……
现在,花木容就坐在那楠木桌旁,身后是一棵开得正旺的梨树。
但是苏小萌没笑多久,玉帝近身的小侍便来请苏小萌了,苏小萌止住了笑,提了小篓子就跟着小侍去了。
花木容一边大喊还一边后退,但是花木容退一步,苏小萌就把那小篓子往花木容面前更凑了几分。
苏小萌鄙夷地扔给花木容一个白眼,自顾自地坐在桃花苑的花圃子里,拿了根狗尾巴草在篓子里一阵逗弄。
苏小萌一怔,然后再次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玉帝和王母也是绷不住了,毫不粉饰地哈哈大笑。
王母笑得最为端庄,只单手掩唇笑得文雅风雅。
苏小萌胜利地从人间抓回了一篓子蛐蛐儿。约莫三十只,都是蛐蛐儿中的战役机,个个狂酷拽,叼得不得了。
玉帝皱着眉头看向远方,另有一下没一下地捋了捋胡子,装得仿佛他有多忧国忧民似的。
“不要过来!你走开!走开!”花木容惨白着脸双手撑地用力儿今后退,苏小萌就一脸奸笑拿着小篓子用力儿往花木容跟前凑。
小狐狸一愣,然后也跟着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就躺桌上打滚了。
玉帝疼惜王母,便命人在梨园最美处安设了一整套楠木桌子,楠木桌为圆形,可包容十人围坐。
三十只蛐蛐儿被关在一个竹条编织的小篓子里,生机实足地高低乱跳着。
苏小萌看着花木容放在石桌上微微颤抖的手,用心打趣道:“是吗?那您都甚么?”
花木容被俄然跳过来的蛐蛐儿吓了一大跳,一个不稳从石椅上滑倒在地,狼狈地摔在地上,纯白的旗袍稍稍沾了些泥土,花木容都没重视。
如果他有病,那徒儿就是药啊,没了徒儿他就活不了啊!
“徒弟,都叫您别看了。”苏小萌扶起花木容,拿走花木容头顶的落花。
苏小萌看着面前空空如也,不由得一愣:“竟然遁走了?”
守在梨园外的小侍们齐齐捂住了有些生疼的耳朵,梨园里那几位今儿个是如何了?(未完待续。)
王母望望天,望望地,装出一副在赏识风景的模样。
“徒儿,为师在这儿!”
正大笑不止的三人一见花木容来了,刹时收起了笑容装出一副严厉的模样。
当那小篓子离花木容的脸只要一臂之遥时,花木容俄然身形一闪就不见了。
肩上的小狐狸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但是花木容一到玉帝的花圃子里,看到的就是苏小萌,玉帝,另有王母三只齐齐大笑的场景。
至于怕到这类程度吗?您老是有多怕虫子啊?
花木容倒是摆脱了苏小萌的手直接朝门外一溜烟眼儿地跑了,果不其然地,花木容再次上了屋顶,远远地拿着望远镜谨慎翼翼地察看着这边,恐怕那蛐蛐儿一个不谨慎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