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
苏小萌很无耻地笑了:“徒弟,本来您怕虫子啊?”
苏小萌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笑得越来越努力儿,最后乃至直接笑得捶桌子了。
但是苏小萌没笑多久,玉帝近身的小侍便来请苏小萌了,苏小萌止住了笑,提了小篓子就跟着小侍去了。
花木容在远处看得一阵咬牙切齿,不就是怕虫子吗,有甚么好笑的?
如果他有病,那徒儿就是药啊,没了徒儿他就活不了啊!
花木容瞪了小狐狸一眼,然后用心抬起双手摆布活动了一下,辩白道:“为师……做手指操不可啊?”
当那小篓子离花木容的脸只要一臂之遥时,花木容俄然身形一闪就不见了。
花木容见苏小萌,玉帝,王母三人都齐齐愣在原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由得悄悄勾起唇角,哈,他就晓得,他的美,天下无双!
苏小萌昂首一看,只见花木容正站在远处的屋顶拿着台望远镜看着她。
小狐狸一愣,然后也跟着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就躺桌上打滚了。
至于怕到这类程度吗?您老是有多怕虫子啊?
“徒儿,为师在这儿!”
花木容的神采刹时黑了下去,浑身带着萧索的冰冷之气好像死神般踏进了花圃。
但是花木容一到玉帝的花圃子里,看到的就是苏小萌,玉帝,另有王母三只齐齐大笑的场景。
玉帝皱着眉头看向远方,另有一下没一下地捋了捋胡子,装得仿佛他有多忧国忧民似的。
“徒弟,都叫您别看了。”苏小萌扶起花木容,拿走花木容头顶的落花。
花木容拈起手心的花瓣还想再来个风华绝代,就见苏小萌奇特地看着他,然厥后了句:“徒弟,您千万不要看头顶啊!”
这是在搞笑吗?
花木容不由心想,莫非他的魅力不敷大么?他如何没看到他们眼中迸收回闪闪发亮的光芒?
王母笑得最为端庄,只单手掩唇笑得文雅风雅。
“行啊!”苏小萌一挑眉,然后快速把那装了蛐蛐儿的小篓子放到花木容面前,花木容没来得及防备,被吓得花容失容,双手捂住眼睛失控地大喊:“拿开!快拿开!拿开!”
玉帝疼惜王母,便命人在梨园最美处安设了一整套楠木桌子,楠木桌为圆形,可包容十人围坐。
花木容胜利地看到了三人眼中的冷傲另有……惊奇……
花木容倒是摆脱了苏小萌的手直接朝门外一溜烟眼儿地跑了,果不其然地,花木容再次上了屋顶,远远地拿着望远镜谨慎翼翼地察看着这边,恐怕那蛐蛐儿一个不谨慎跑了出来。
苏小萌胜利地从人间抓回了一篓子蛐蛐儿。约莫三十只,都是蛐蛐儿中的战役机,个个狂酷拽,叼得不得了。
玉帝笑得最为鄙陋,一手负于身后,一手顺着胡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暴露让人看了就想揍他的浅笑。
王母喜好梨花,玉帝便在花圃子里种满了梨树,施了神通让统统梨树保持着着花的姿势,还把这花圃改成梨园。
苏小萌笑得最为欢脱,暴露了标准的八颗白衣,笑得两手捂住肚子身子抖啊抖的抖个不断。
有风吹起,红色的梨花款款从枝头落下,落在花木容墨色的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