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陈掌柜见教,我洗耳恭听。”赵国华笑着说道。
哈哈一笑,陈四海躬身伸手揖客:“赵将军,请!”
“不错,汝、官、哥、钧、定的确是宋朝的五大名窑,这五大名窑出产的瓷器,确切称得上国之是珍宝。”陈四海说着,脸上呈现了迷醉的神情。
想到这里,他说道:“五大名窑的瓷器,世人都说如何如何好,但是我却以为是夸大之词,在景德镇,我也见过一些珍品瓷器,我以为五大名窑的瓷器,也不过是和景德镇的那些珍品瓷器差未几,除非有人拿出五大名窑的瓷器,让我看了,确切是好,我才心折。”
“既然赵将军如此说,那鄙人就未几说了。”说完此话,陈四海用钥匙渐渐的开端开锁左拧右转一会儿,只听“咔嚓”一声轻响,箱子翻开了,内里分三个格子,格子里用红色的绸缎包裹着几个碗或是碟的东西,他悄悄的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又悄悄放在桌子上,接着按了箱子甚么处所一下,上面一层翻起,又暴露了一层,上面也是分三格,只是格子是一大两小,内里也是有红色绸缎包着东西。
故作想了想,赵国华这才说道:“我传闻是汝、官、哥、钧、定,对吧……”
“对。喝酒喝酒。”郑氏兄弟欢畅的说道。
见状,赵国华心头一动,心说:“这陈四海家三代人都是卖瓷器的,必定见过五大名窑出产的瓷器,看他现在的模样,说不定家里就保藏有五大名窑的瓷器,但是那样的瓷器,他等闲是不会让人看的,如果本身想看的话,还得使个别例激他一激。”
玉兔东升,酒足饭饱,大师这才分离告别。
赵国华见状,哈哈一笑说道:“扯远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好。顺利就好。赵将军跟着熊总督,今后必定前程无量,飞黄腾达。”陈四海笑着道。
听了这话,郑氏兄弟也不接话,只是低头吃菜。
“从目前来看,还算顺利。”赵国华说道。
此园子是他请姑苏的园林大师来设想的,此中也参考了他的一些定见,这个园子建好后就引来了很多人的观光,凡是进过这个园子的人,没有不夸奖的,论精彩和高雅,在福州的私家庄园里,能够说排得上前三位。
想到今后因为张献忠的复叛,熊文灿是以而被斩首的悲惨结局,赵国华不肯再议论这个话题,因而转了个话题说道:“陈掌柜,听熊大人说你是做瓷器买卖的,必定对瓷器有研讨不知可否为我讲一将瓷器的知识,好让鄙人长长见地?”
看了一眼这四个门丁,陈四海说道:“陈富,你从速和管家说,让他顿时腾出五间上房来,今晚这些高朋要在家里睡。”
看了他一眼,赵国华说道:“我在想,如果朝廷有一支强大的水军从辽东半岛登岸,将会对鞑子构成庞大的威胁,鞑子还敢入关犯我大明吗”
内心却在猜想:“看他如此谨慎的模样,莫非他摆在桌子上的东西里有五大名窑的瓷器?”
赵国华晓得,郑芝龙的郑氏个人是明末清初最大的海商兼军事个人,也是明末清初东亚海面最大的水上力量,它半独立于大明朝廷,具稀有万部众,千多艘舰船,每年从海商身上搜刮的财帛远多于大明朝廷,如果这支水上力量为大明朝廷所把握,那大明朝廷将会是另一番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