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用心喝酒的周淮安被人打搅,忍不住昂首瞪眼着大瘦子,大声诘责道:“你这厮叽叽歪歪说个没完,到底想要何为!”
合法楚文支撑不住将近承诺的时候,王浩然却适时地呈现在两人身边,并将手中的酒瓶递给周淮安,说道:“这瓶酒你拿去喝吧,就别再难堪阿文了,毕竟这可不是易得之物,估摸着阿文也所剩无几了。”
但是大瘦子并未理睬楚文的诘责,反而是看着周淮安手里的酒瓶,抽了抽肥大的鼻头,点头说道:“如此美酒,真是可惜了。”
不过周淮安固然没能要来美酒,却也没有去接王浩然递来的酒瓶,反而是将酒瓶悄悄推回,说道:“此乃兄长的酒,小弟岂敢取之。”
只见大瘦子抬手一挥,站在他身后的四名家仆就冲上前来,将楚文三人团团围住。
楚文见王浩然受伤,赶快上前扶住将近跌倒的王浩然,却发明王浩然已经堕入到昏倒当中。
但是楚文还是低估了周淮安对于美酒的固执,在他回绝周淮安以后,对方竟然破天荒地做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苦苦要求道:“大朗啊,我们但是共磨难的存亡之交啊,莫非你忍心看着我刻苦吗?”
“二郎!”
他是真没想到一贯粗狂豪放的周淮安竟然还会装不幸,并且还用两人的友情将了他一军,让他现在承诺也不是,不承诺也不是,直接就堕入到两难的地步。
“让你拿着就拿着。”王浩然没好气地将酒瓶怼到周淮安怀里,并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笑道:“对我来讲,如此美酒,一杯足矣。”
周淮安看了眼案几上的碎银,估摸着有四五两重,但他却涓滴不为所动,反而嗤笑一声,一字一顿地说道:“不!卖!”
楚文见家仆冲来,赶快护住怀中的王浩然,一旁的周淮安则是猛地收回一声大吼,双眼通红地迎了上去。
合法周淮安就要脱手之际,却猛地听到身后传来楚文的大喊,让他不得不断下行动,转头向楚文急声说道:“大郎!他...”
周淮安见事不成为,只得无法地耸了耸肩,放弃了暴力掠取的设法。
“我干你祖宗!”
待大瘦子走进以后,楚文神采阴沉地站起家来,诘责道:“中间何人,为何无端辱我兄弟。”
大瘦子听了楚文的话,脸上的笑容随之一僵,眼中更是闪过一丝顾忌之色。
想到这里,大瘦子不着陈迹地瞟了眼二楼,随后就像有了底气普通,恶狠狠地说道:“给我打,出了性命我兜着!”
开甚么打趣,你喝了两瓶酒,我可还一口没喝呢,何况光看这精彩的琉璃酒瓶就晓得这是好酒,我可舍不得给你!
“糙汉独饮杯中酒,众君共赏农家奴。惜哉,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