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文见大瘦子承诺补偿,脸上的笑容更加光辉,随即便指着本身和相互搀扶的周淮安二人,说道:“我兄弟三人被你的部下打成如许,你该赔钱吧?”
“不打了,不打了!”大瘦子闻着铺面而来的血腥味,赶紧把头要得像拨浪鼓普通,全然没有刚才那股盛气凌人的架式。
家仆闻言,下认识地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火伴,又看了看浑身是血的楚文二人,当即就毫不踌躇地摇了点头,抛弃了手中的半个陶瓷果盘。
“兄长无事。”楚文答了一句,将左手的木棍递给周淮安,阴沉着脸道:“老二,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打斗了吧?”
“回懦夫,恰是奴家。”老鸨施礼答道。
大瘦子闻言一愣,随即便连连点头道:“不会!不会!”
“好。”楚文点了点头,指着四周乱作一团的大厅,说道:“你叫人算一算丧失,再将金额报给我。”
楚文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紧了紧手里的木棍,与身边的周淮安相视一眼,随即便毫无征象地冲向全神防备的家仆。
“是吗?看来本日咱俩又能并肩杀敌了。”
一时候,倡寮的大厅中,木棍与果盘齐飞,痛呼与吼怒齐鸣,活脱脱一副后代古惑仔打斗的场景。
“哗!”
楚文见统统措置安妥,便筹办带着周淮安两人分开,可他刚走出几步就停下法度,直把大瘦子吓得心尖一抖,差点就吓晕畴昔。
聚在一起的三名家仆见楚文二人手持木棍冲来,赶快抄起家边案几上的果盘,硬着头皮大呼着迎了上去。
大瘦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楚文的一句不过,却又让他再次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更是直骂楚文贪得无厌。
楚文看着面前满脸褶皱,却还要涂上几层水粉的中年女人,强忍住腹中的不适,板着脸问道:“你但是这座妓馆的老鸨?”
过未几时,老鸨已将丧失清单交到楚文手中,而大瘦子也不等楚文发话,就很见机地主动承诺补偿。
......
“嘣!”
家仆闻言,赶快将身上的财帛取出,又从其他几名家仆身上取出几块碎银,尽数交到楚文手中。
合法楚文暗自焦心的时候,躺在他怀中的王浩然却已经复苏过来,此时正用苍茫的目光打量着四周。
“我赔,我赔。”大瘦子连连点头,并向场中独一站着的家仆催促道:“快把钱都拿出来给这位懦夫!”
“呼!呼!”
“阿文。”
“嘿嘿,快有四年了。”周淮安一边抹掉脸上的鼻血,一边阴测测地嘲笑道。
见此景象,楚文脸上的笑容更加光辉,随即便拖着怠倦地身材转过身去,缓缓走到瘫坐在地上的大瘦子身前,哈腰将尽是鲜血的脑袋凑到大瘦子面前,咧嘴笑道:“你还打不打?”
收下银子以后,楚文又哈腰将大瘦子身上的各种金饰撸个洁净,对劲地点头说道:“好了,我们的账就两清了。不过...”
楚文大口地喘着粗气,抬手抹掉即将流进眼睛的鲜血,眯着眼睛看着劈面的家仆,咧嘴笑道:“还打不打?”
楚文接过家仆递来的银子,拿动手里掂了掂重量,估摸着约有十来两,这才将碎银支出怀中。
楚文很清楚,以周淮安目前的气力,固然临时能够和四名家仆打得难明难分,但过不了多久就会落入下风。到当时,周淮安就会堕入被动的局面,成为别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