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女剪水双眸谛视着玄阳子,目睹他真的撩开衣裳,一点不似开打趣的模样,这才吓一跳,啊,老道来真的啊?
玄阳子顺势把衣裳系好,感慨道:“小淫僧,你公然懂事了很多。”
气候已转凉,丹女执扇站着,不过是做个模样,并不须再挥扇,一时瞧见懦夫双眼直瞪瞪的,忙用扇遮住脸,心下道:好无礼!
吴宰相点头,脸上也满是忧色,道:“据探子说,金国太后沉痾,能够召回在前阵作战的孙儿,若如此,申将军这回更加势如破竹了。”
随使者到来的懦夫,号称金国第一懦夫,力大无穷,他听得使者和大燕国大臣耍嘴皮子,有些无聊,只到处瞧了瞧,这一瞧,倒是瞧见殿上执扇的丹女,一时就被冷傲着了。
大臣待要再说,却听玄阳子怒喝一声道:“误国误民的东西,滚下去!”
玄阳子道:“丹女,不管你之前如何,现下我们确切是缚在一处了,总得相互搀扶着,先度过面前的难关再论。”
他们又嘀咕几句,这才各霸住床的一侧,如平常那样安息了。
自有大臣私底下劝玄阳子道:“皇上,对方提出的要求也不算过份,不若就承诺了,从速定下和约罢?须晓得,申将军一心向着成真天子,他这回雄师挥下,总归要救回成真天子才罢休。若成真天子返来,一国怎能有两主?可成真天子有申将军护着,他要复位,皇上是必必要相让的。皇上不让,内哄将起,皇上肯让位,成真天子却又不会让皇上活下去了。现在媾和,严峻召回申将军,不过有几个城池没有夺返来罢了,无损皇上身家姓命啊!皇上,您细心想想老臣的话。”
丹女本能尖叫一起,很快止了声音,在懦夫肩上道:“你还没问过我情愿不肯意呢?”
懦夫听得丹女这话,仿佛也晓得他,一下更对劲了,不由挺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