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会悔怨的!”使者吼怒。
“皇上!”老臣脸带愧色,却认定本身是为国着想,开口想再说话。
一众朝臣既惊且讶,又杂着庞大情感。这懦夫出去时多么放肆,不想贵妃娘娘三言两语,就挑逗得懦夫扛鼎,现又内伤倒地,看着奄奄一息,仿佛将近没命了。
另几位正想上前劝玄阳子杀丹女赔罪的老臣,及时缩回脚步,垂下头,作出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
丹女站在玄阳子身后,听着这话,一时又站稳了身子,悄悄道:老道想雄起么?
另一名老臣也忍不住了,上前劝止道:“皇上,千万不成啊!他们是来媾和的,我们杀了他们,如果他们再不肯媾和,哪该如何?”
任太后听得胆颤心惊,“甚么?把人家懦夫弄死了?现下横尸殿前,使者不依不饶,正大闹?这可如何办?”
“嗬!”阿打大吼一声,把鼎扔下地,只觉血气翻滚,头晕脑涨的。
殿中的事,早有人飞奔去奉告任太后。
使者等民气下笃定,见得玄阳子赐酒,也笑道:“天子陛下,我们也想讨一杯酒喝。”
不管丹女这话是激将之法也好,是延兵之计也好,阿打都不肯意在美人跟前露怯,且他一早听闻,大燕国有九足镇国宝鼎一座,正思一瞧呢!至于说几十人之力才气抬起如此,他也不觉得意,在大金国,他就曾经抬起合三十人之力才气抬起的一只大石狮。
玄飞子和玄微子站在未尾,却也清楚听得老臣的话,不由暗怒:怪不得成真天子会被掳,本来他身边尽是这些贪恐怕死,一见金人就腿颤的老狗。
来人安抚任太后道:“太后娘娘不必担忧,皇上和贵妃娘娘自会善后的。”
很快的,玄阳子就领着人把九足鼎抬来了。
中间自有人把酒递到阿打手中。
“老道贤明!”丹女赞一句,忙又改口,“皇上贤明!”
阿打接过酒壶,扒开塞子,对着嘴狂灌起来,想压下那股临到嘴边的血腥气。
御前侍卫陈子划一人,闻言早一拥而上,把两名使者并老臣拖了下去。
“更霸气的在背面!”玄阳子待人把老臣拖下去,便俯视使者道:“朕就是要护着爱妃,就是不给你们赔罪,你们又待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