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贱眉头一皱,问道:“敏诗,你既然贵为明尊,为何之前坦白于我,并且失落时你已十六七岁,功力应当远胜于我,为何毫不闪现?”
柳敏诗双眼噙泪,点了点头,随即一双黑目看着萧贱,说道:“徒弟,你为甚么要调查这河伯庙一案?莫非你插手了朝廷?”
柳敏诗论述结束,萧贱感慨道:“本来如此,小虫大仁大义,虽因你而死,恐怕也无怨无悔。不过天理循环,那马二蛋途中偷袭于我,反被我制住,终究自爆其身,以身殉教,也可说死得其所。”
“嗯……公然冥冥当中自有天意,要不是此事将你引来,我们茫茫人海中相互寻觅,不知要几时才气见面?更何况我此时功力未复,如果碰上仇家,说不得又要涅槃,幸亏彼苍将徒弟你送来。”柳敏诗高兴地说道。
“王兄,你如何变成这个模样了?”萧贱大吃一惊。柳敏诗跟在萧贱身后,吱吱几声,唤回了麒麟。
“我终究拼着再次涅槃,用焚净统统的光亮圣火,将剑啸宫重新送出三界以外。并将之再次封印。本觉得当代再也没法见到徒弟,哪知你我缘分未尽。”柳敏诗缓缓说完,面带笑容,看着萧贱。
两人相互发楞了半天,柳敏诗俄然擦了擦眼角,强笑道:“唉呀,都怪我,如何一下子伤感起来了,徒弟,我刚涅槃没多久,只记得近几世的事情,下次想起来再和你说吧?”
王阳明叹道:“说实话,就算我将你供出去,那县太爷也一定能信,只不过如此一来那几名流浪汉的性命恐怕难保了。”
萧贱点点头,又开口道:“没事,那么你有甚么仇家?来这山谷又有何企图?总该奉告我吧。”
柳敏诗鞠了一躬道:“徒弟你莫要活力,还听我慢慢道来。”
王阳明瞪大眼睛,一时之间难以了解。
“甚么体例?”萧贱问道。
接着又向王阳明道:“这位便是明……柳敏诗,我门徒。也就是我们此主要找的与小虫同业之人。”
萧贱听到此处,脸上不由一红,心想:“甚么攻击我?摆明是勾引我,要不是你徒弟定力强,早倒了大霉了,也不知你宿世是甚么样的人,如何行事乱七八糟的。”
“唔……”萧贱听完,哑口无言,过了半晌,再次出言问道:“敏诗,那你究竟是甚么来源?怎会有至阳焚净之体?”
萧贱一听恰是王阳明的声音,仓猝奔出去一看,只见一怪模怪样的大蜥蜴,正被那麒麟撕咬,口中兀自还叫着拯救。
萧贱一想也是,柳敏诗立马往萧贱身后一躲,装出怯生生的模样,双目泪光闪动地说道:“人家也不是用心的,大不了我去处小虫宅兆叩首赔罪吧?”
此言一出,三人一时皆沉默下来,苦思对策,过了一会儿,王阳明眼睛一亮,说道:“我有一法,既可救得流浪汉,又能使县太爷佩服,同时还能使你门徒脱罪。”
柳敏诗身子一颤,神采黯然下来,朱唇微张,过了好久才说道:“那么长远的事,我想不起来了。”
萧贱见她神采中透着悲惨,晓得她有难言之隐,便不再诘问。洞内的氛围一下子沉闷起来。
恰逢此时张智难与萧贱在龙王山上恶斗,哄动龙王山四周大气窜改,柳敏诗周身又热气蒸腾,使得河伯庙上空雷云堆积,终究两相感化,雷云中落下惊雷,劈开了神像,使小虫与柳敏诗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