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脸现讶色,但随即豁然,道:“本来如此,大师一席话,当真灵妾身茅塞顿开。只是不知如何才气让我自这无边梦境中摆脱?”
他一出门,公然见到吴三桂正在门口张头张脑,一见萧贱出来,当即满脸堆笑,上前道:“圣僧,昨夜与美人共度良宵,感受如何呀?”一边说,一边探头向屋内望去,见到屋内再无旁人,当即长出一口气。
俄然间,她变得极是孔殷,倾身问道:“她……那位与我类似的女子……叫甚么名字?”
萧贱心想:“敏诗明显已然涅槃重生,现下正陪在龙襄双姝身边,离此有千里之遥。并且她散功已久,现下功力虽复,但脸孔全非,此女毫不成能是她。但她又怎能说出敏诗当时救我的景象?当真奇特。”
“偶然候我身处地底,在一间石棺中醒来,石棺墓室两边皆有隧道,不知通往那边。我尝试着挪解缆子,却发明身子孱羸至极,因而我展转反侧,终究能够爬出石棺。沿着此中一条较大隧道匍匐,爬着爬着,艰巨地来到那隧道绝顶,却发明出口不知被何物堵死。再试着爬往另一处隧道,但爬到半途,我便断气而亡。”
吴三桂放心下来,道:“圣僧坐怀稳定,有古君子之风,乃是当世表率。”口中这般恭维,心中却道:“这秃驴竟然是个阳痿,害我担忧了半天。”
萧贱道:“老衲与柳施主促膝长谈,讲经论道,收成极大,柳施主不但精擅诗词歌赋,连佛法也是信手拈来,令老衲佩服万分。”
伏羲道:“这我也说不上来,不过至阳焚净之体涅槃之时窜改万千,极其罕见的环境下,也有真灵分裂之能够,但当时将直接重生作两个躯体。”
柳如是此时对萧贱已坚信不疑,当即深深一揖,道:“萧大师行此善举,妾身他日定会为大师焚香祈福,祝大师早日成绩无量金身。时候不早,妾身先行辞职,大师也早些歇息。”
他埋头机考,但一无所获,因而道:“柳施主,你那古怪的梦境,可否跟我详细说说?”
“柳敏诗,柳敏诗……是了,我在梦中,大师也是这么叫我……我究竟如何了?”柳如是双手捧首,神情痛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