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贱又道:“但……那张献忠乃是韩信附体,称得上是古今第一军神,加上雪莲又加强了天王军兵士体质,秦良玉轻敌之下,或会有所疏虞?”
鲁通天闭目深思了半晌,倏忽睁眼道:“依诸位之见,我是否应按秦总兵信中所言,派兵驰援?”
萧贱与吴三桂一同赶往顶楼,萧贱因为昨夜来过此地,故熟门熟路,很快便找到那通天阁,当即排闼而入。
鲁管仲对劲起来,向着柳如是拱了拱手,道:“这发明也算不得甚么,毕竟似我这等天赋百世难逢,另有很多更加奇异的东西在我房中,如柳才女当真成心,咱俩可暗里交换……”
他正装模作样,大讲佛法,张智难俄然传音道:“义弟,是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幸亏这帮人不通佛法,不然你立马便要穿帮。”
他清了清嗓门,照着纸上念叨:“家主敬启:关于那赏石大会传言以下:‘正月立春,川南黔北,魔芷山庄庄主计无魔聘请江湖同道一聚,共赏玄石降世,寻访仙宫揽胜,玄石无价,请来者自行考虑,切勿自视太高。’现已有十余江湖门派前去与会,此中有丐帮,天骄帮,剑灵派,黔灵派,名剑山庄,弥勒道场等阵容较大,加起来只怕有千人之众,我等已前去那大会暗藏,如有动静,我等自会再向家主传书。”
吴三桂道:“我素闻那秦良玉性子傲岸,向来不等闲求人,并且面对张献忠从无败绩,怎的此次不但被张献忠等闲击败,并且还被迫向左良玉乞助?这实在与她常日表示大相径庭,这封函件或是捏造的。”
萧贱心道:“她体内有柳敏诗的真灵,我可不能让她这么死了。何况我恰好要前去刺探雪莲下落,不如做个顺水情面,保她一保。”想罢,他倏忽站起,在众目睽睽之下道:“柳施主请留步,老衲愿与你一同前去。”
鲁通天奇道:“吴将军何出此言?”
张智难奇道:“吴居士,我等三人并无军衔,乃是自在之身,情愿去遂宁漫步漫步,并不违法吧?”
柳如是也是不敢信赖地望着他,内心又是打动,又是佩服。
张智刺耳到那丐帮之名,心中一凛,想到:“我部下那些乞丐啥时候也和剑啸宫结仇了?怎会参与此等大会?莫非……”
萧贱想了想,传音问道:“会不会雪莲暗中以安闲道心互助,导致秦良玉溃败?”
吴三桂兵痞脾气发作,“腾”地站起,再也顾不得柳如是颜面,怒道:“你三人休要混闹,此等军机大事,岂同儿戏?我在边疆与清兵抗争多年,甚么场面没见过?你们再扰乱军心,我便以军法措置。”
他问出话来,顿时大家皆现出难堪神采,各自心下思考,一时候无人应对。
柳如是道:“妾身虽来自于江南,并未经历战事,但常听人提及秦总兵名字,说她是国之名将,朝之重臣,身为女流之辈,却赛过朝中一众信口空谈者。现下她在与贼寇奋力死战,我等却在此踌躇是否要前去互助,何人武勇,何人卑怯,一望便知。妾身鄙人,愿前去遂宁,献滴水之力。”
萧贱刚想还嘴,只听张智难站起说道:“无量寿佛,贫道虽讲究清净有为,但毕竟需积修功德,你俩人手无缚鸡之力,我怎可见死不救?罢罢罢,让贫道送你俩一程。”
又过了一会儿,吴三桂部下关宁兵士姗姗来迟,各自入坐,鲁通天见人已到齐,便咳嗽两声,说道:“诸位,我之以是劳烦大师前来,乃是有两件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