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假鸿雁乍闻此声,顿时脸现惊骇之色,惊呼道:“是你?这洪稻尸身……是你在操控?”
洪九面直吓得无人色,身子抖如筛糠,结结巴巴地说道:“爷爷……我……我……我不是用心……用心下……下毒害……害……害您的……只是……只是那洪大……洪大他……说……说……说如我将您拐杖里那块天月白儿石给……给他,我欠他的赌……赌债……便……便……一笔取消……”
假鸿雁停下守势,倒吸一口气,掌中刹时白光闪动,仿佛夏季阳光映于白雪普通。她神采凝重,缓缓道:“寒玉凝九州。”说罢,也不见她双足如何发力,身子便平平飞起,如凌波仙子普通,飞过数丈间隔,一掌向那无形气墙击去。
“鸿雁圣女,这究竟是如何回事?不是说好了洪稻怨念已除,此后再也不会闹腾了吗?如何现下反而变本加厉,竟然还诈尸了?”那头发斑白的洪大走到假鸿雁身前,不满地说道。
那洪稻见那些冰箭来势凶悍,身形闲逛,企图闪避,但这些冰箭去势奇妙,包含武学至理,前后错落,方位有别,这洪稻那里避得开?只听数道锐器入肉之声传来,那洪稻身上顿时密密麻麻插满冰箭,翻身坐倒,但他神采淡然,仿佛这些冰箭并未给他形成痛苦。
世人大惊失容,仓猝向棺材内望去,一见之下顿时气为之夺。只见那洪稻眼如铜铃,面色狰狞,正冒死挣扎不休,固然周身被绳索缚住,一时脱身不得,但一双手却半晌也不断歇,死命往棺材内壁抓去,那刺耳声响恰是由此收回。
郭树临瞧得逼真,此女子的的确确,便是鸿雁无疑。一时候,一股炙热肝火冲上郭树临大脑,令他不顾统统,红着双目,向着那鸿雁疾走而去。
假鸿雁皱着眉头,向着洪稻尸身一指,只见一道旋风向洪稻囊括而去,顷刻间,那洪稻肌肤上便覆盖了一层寒霜。那洪稻立时停止了行动,不过还是咬牙切齿,眼露仇恨。
只听一声巨响传来,冰箭顿时化为冰屑,满天飞扬,那洪稻身子也被打得四分五裂,如同五马分尸普通,四肢与头颅相互分离,散落一地。
冰屑尽数落地,那假鸿雁疲劳在地,气喘吁吁,胸腹华服被鲜血染红,两枚冰屑碎片嵌入此中,本来她掌力虽强,但毕竟难以护得全面,这两枚冰钻自她掌力裂缝之处钻入,将她重伤。
洪九听洪大这般说法,当即杀猪似地大呼起来:“爷爷,您可要千万信赖孙儿啊!要不是受此人撺掇,孙儿岂敢对您动手?您……您……又活了?这……实在……太好了!待孙儿好好尽尽孝道,再奉侍您个几年……”
杨龙儿与杨襄儿现在也惶恐得无以复加,相互对望,颤声道:“素雪衾……这是妈妈的名字啊?这假鸿雁……是我们妈妈?”
假鸿雁秀眉紧蹙,厉声道:“你这妖孽,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出来作歹,我本日如不将你撤除,怎对得起我玉仙宫之盛名?”说完,她纵身跃起双手连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