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顿时恍然大悟,本来他费经心机,搞这一出以诗会友,实在是为了泡妞来着。
叶浮香坦直地一揖,道:“好,全蛋道长,我正愁接不上你的诗句呢,那就有劳你啦。”
鲁通天见柳如是兴味稠密,也不好驳她面子,心道:“归正老子有钱,用钱开路,无往倒霉。”因而缓缓点头,承诺了吴三桂的发起。
柳如是难堪地笑了笑,柔声道:“这位大哥,难为你啦,你能接下来实属不易,便算你过关吧。”
吴三桂萧洒地向着柳如是一揖,道:“柳才女,请命题。”
柳如是面露讶色,道:“张道长……你这句仿佛有些跑题呀?”
柳如是笑着说道:“他是武人,平时守家为国,兵马倥偬,何来时候谈此风月之事?故我对他网开一面,而鲁少当家乃当朝郡主夫婿,我如对你放纵,岂不是令天下心寒?”
柳如是心机多么机灵,眸子一转,道:“我们既是在公输家作客,我们便以这恢宏楼宇为题,吟一首诗。”
萧贱冷冷道:“我现下对谈情说爱兴趣不大,要学你本身去学。”
萧贱本不想参与,但他与张智难装成一僧一道,推说不通诗词也说不畴昔,只好硬着头皮加了出去。
鲁管仲心道:“这也行,那我也可轻松过关。”因而接着马队话头,道:“上楼下楼真便利。”
吴三桂瞧着她这等表示,脸上立时暴露绝望神采,摇摇摆晃,退回到本身坐位之上。
抓阄结束,钱谦益排名第一,吴三桂正幸亏他下方位置,张智难第三,叶浮香第四,关宁马队第五,鲁管仲第六,鲁通天第七,萧贱第八。
张智难哈哈一笑,向着叶浮香道:“叶女侠,可否让我越俎代庖,说完下一句?”
“好哇!”柳如是两眼放光,鼓掌喝采。
鲁管仲义正言辞地说道:“不可,柳女人是女中豪杰,一言九鼎,怎能说改就改?来来来,待我酝酿一番……”
鲁通天浅笑道:“不知吴将军有何高见?”
张智难接着念叨:“无人或敢大声语。”
柳如是神采一下子变得极是当真,道:“小女子自是免得。”
席间共有十余人,不过吴三桂部下关宁马队中多数是文盲,因而吴三桂从当选了一人,凑满八人之数。随后吴三桂拿出八根竹签,写上数字,用来抓阄,以排挤吟诗挨次。
谁知柳如是脸一红,道:“不……不消了,我……我算你过关吧。”
吴三桂语带歉意地说道:“柳才女,对不住了,这游戏要有一名评判,你才名出众,又是在坐独一女子,也只好请你委曲一下,担负这评判之职,如何?”
正筹办大肆夸耀那话儿,他耳边俄然传来萧贱声响,幽幽说道:“管仲,莫要忘了你不得利用火蚕经脉,不然轻则寺人,重则丧命。你好自为之吧。”
可谓一举多得,多全其美。
唱罢,他身形凝立,目光炯炯,紧紧盯着钱谦益,充满挑衅意味。
柳如是听到此句,立马叱道:“不过关,罚酒还是演出?”
“好!”柳如是鼓掌笑道,“张道长,你这句立意高深,旁敲侧击,当真成就不凡。”
萧贱向张智难传音道:“义兄,莫非这赏石大会便是剑啸宫宫主所说的扰乱天纲之事?”
鲁管仲神采顷刻惨白,忙改口道:“好,好……柳才女远来是客,我就客随主便,勉为其难,听她号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