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两万两,白银二十万两。”秦良玉脸上突现喜色,恨恨地啐了一口。
新来看管站了一会儿,俄然双双面向萧贱,此中一人脱下军帽,暴露面庞,道:“无角蛑,你之前传音给我俩,嘱我二人乔装来救你,究竟有何企图?”声音娇柔,面庞洵美,竟是张卉心。
萧贱也不辩白,以浅笑作答。
杨襄儿鼓起勇气,道:“左叔叔,刚才你们抓住一名贼人,叫作无角蛑。他武功高强,一起上庇护我们,也算着力很多。不知可否让他担负我们保护,也算是将功折罪……”
杨襄儿不再多言,冷静点了点头。随后秦良玉安排下去,命兵士为几人拂尘洗尘,安排留宿。雪莲偷偷跑到秦良玉身边,说有要事禀报,秦良玉见她年纪幼小,也不觉得意,便带着雪莲往主帐而去。
秦良玉眼看杨襄儿将求恳的目光投向本身,因而叹了口气,道:“杨侄女,你可知这无角蛑劫了我们多少军饷?”
杨襄儿一听左良玉此言,大感气愤,抱怨道:“左叔叔,先前我们入川之时人生地不熟,落入张献忠所设圈套当中,差点性命不保。你守着这剑门关,怎的不出来策应,反而任由张献忠部下为非作歹?”
张卉心神采一变,刹时如同见鬼,颤声道:“至阴……至阳?”